樣,他看起來依然那麼英俊瀟灑。
趙處明明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卻不管什麼時候都那麼篤定,好像他什麼也不怕一樣。
正這時候,趙雲瀾突然回過頭來,郭長城忙不迭地避開他的目光。
“怎麼了?想說什麼?”背地裡對他的來路破口大罵的趙處和風細雨地詢問。
郭長城像個自閉症兒童一樣低下了頭,擋在眼前的頭簾有些出油,就像是一整排整整齊齊的黑線。
“沒關係,”趙雲瀾溫和地說,“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以後工作中大家少不了互相交流,你相處時間長了就知道,我這人脾氣很好的,而且也比較沒心沒肺,哪怕平時真有什麼不愉快,睡一宿也就忘了。”
旁聽的大慶默默地埋下了頭,它活了上千年,依然不能理解這些人類的無所不能的虛偽。
“我……我……我……”郭長城吭哧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他連眼圈都紅了,才憋出了一嗓子,“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
喲嗬,趙雲瀾喜聞樂見地想,誰說不是呢?
然而他還是充分發揮了自己兩面三刀的特長,伸手放在郭長城的頭上,親切地揉了揉他的頭髮:“行啦,小夥子,第一次出外勤,有點問題怕什麼?誰還沒犯過錯誤呢?慢慢來,彆著急,我相信你,別胡思亂想——給我說說,剛才從學校老師那打聽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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