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擔心花花真的被他傷了才……”
“就算不會怎麼樣,那刺進去不會疼麼?你這不是自虐麼!”唐琪皺眉說。
宮夕涼輕哼一聲,“我當然先吃了麻吉散嘛,刺進去的時候一點兒也不疼,不過現在藥效過了,倒是有點兒疼了,哎呦,我的心啊……”
說著,又作勢往步生花的懷裡倒去。
唐琪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兒,他算是看透了,真的看透了,再尼瑪不放手,他遲早會被這個傢伙酸死!
步生花真的是拿他沒辦法了,但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是絕不姑息的。
“先躺下休息,等你好了,我們再算算賬。”步生花涼聲道。
“算賬?算什麼帳?”
宮夕涼瞪大眼睛,難道步生花現在不是應該抱著他在懷裡溫柔地安慰他麼?
“你說呢?”步生花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那……那我還是病著吧,我不要好起來了……哎呦……我的心……好疼啊……”
看著宮夕涼一副故作誇張地痛呼的模樣,步生花搖了搖頭。
東方崎在旁側看著,始終都沒說一句話,他想,有些事情,該是想明白的時候了……
執著,不一定會有結果,反而會給對方帶來壓力,甚至累贅,在對方最幸福的時候放手,才是最正確的愛,最真摯的愛吧?
一直能這樣看見他純粹的笑容,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那之後,宮夕涼硬是在床上哀聲痛呼了一個多月才肯下床。
儘管傷口早就好了,可是躺在床上能享受步生花的悉心照料,他還是很愜意的,只有宮璃來的時候,他才故意躺在床上,一臉要氣絕的模樣,時不時咳嗽的喘不過氣兒來,隨時要蹬腿西歸似的……
看他如此,宮璃十分愧疚,別說是再找他們的麻煩,甚至來看他的時候,都只是說上幾句話便離開,只管著什麼珍貴的藥材都往這裡塞,更別提那些大補又少有的山珍海味了,一個月不到,步夕涼就眼瞅著胖了一圈兒,總算又將肉給養回來了一點兒。
“花花,那天你為什麼突然就走了?你就不怕我擔心麼?萬一我失去理智變成了殺人狂魔了呢?”
宮夕涼擠在步生花身邊,看他晾曬藥草,一臉不解地問。
步生花被他的話逗笑了,不過見他一臉疑惑的模樣,還是告訴了他,“其實那天你哥來找到我,就說了一句話。”
“說了一句話就把你拐回來了?!”宮夕涼愕然。
“他說,他很記掛你,他還是你的哥哥。”
步夕涼見宮夕涼一臉的不解,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轉身將藥草放在木架上去。
僅僅一句話,包涵太多,他記掛宮夕涼,說明他已經原諒了他,他還是宮夕涼的哥哥,則說明他會繼續當宮夕涼的好哥哥,不會對他有別的心思,當然,也希望他會回到他身邊,讓他盡一個兄長的義務……
“可是,可是你可以直接跟我說嘛,我又不會不答應回來的。”宮夕涼趕緊追上了去。
聞言,步生花淺笑不語,不再搭理他。
宮夕涼更納悶兒了,明明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嚇的他差點沒了魂兒,還馬不停蹄地跑了那麼多天!!!
步生花當然不會告訴他,宮璃當時憤憤然地說,那小鬼怎麼跑出去的,就讓他再怎麼跑回來!
入秋的時候,幻香閣再次開張。
當初步生花離開後,宮璃一怒之下燒了他的幻香閣,這座樓閣不知被燒燬了多少次,可每次都能再光鮮地重建開張。
而這一次,彷彿又重新回到了九年前,主人,還是那個主人,木櫃後,也還是那個白衣的少年,不同的是,那少年已經長成大人,生得一張清俊逼人的面容,將前來購香的小姐少婦們,通通勾去了心魂兒。
“宮少爺,聽說你已年過弱冠,聽說還未娶妻呢?”
一位清麗絕倫的姑娘搖著娟面的小扇掩住玉齒,笑的攝人心魂的。
“唔?是還沒娶,不過,本少爺我已經有心上人啦!”宮夕涼將手中的香盒遞到少女的丫鬟手中,勾唇一笑。
“哦?不知……能否告知是哪家姑娘?”那小姐似乎有些不甘心,想著怎樣的姑娘能得此人鍾愛。
話落之時,後堂走出一位白衣蹁躚的斯文的男子,眉目溫潤,眸光明澈,俊逸不凡,恍若踏雲而出的仙,生生教人看直了眼睛。
宮夕涼臉上的笑容漸漸放大,他朝那人努了努嘴,“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