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於紀辛回到他當時給我買下的小套間裡,看著他看我從門框上找到鑰匙開啟門、進入房子裡動作熟門熟路的震驚,我在他耳邊不無惡意地輕輕呼著氣,說道:“我回來了,老闆。”
是的,老闆,我作為黃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哪怕是在床上,情到濃時,他也不肯讓我叫他的名字,哪怕任意一個字。從頭到尾,他都清楚明瞭地定位著這段關係,這段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他只允許我稱呼他為——老闆。
也只是我,一直在痴心妄想,想要成為可以與他比肩而立的人,讓他承認我、認可我。
如此。而已。
於紀辛看著我,嘴唇抖動,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他,笑得妖異而猖狂:“老闆,我是黃拓啊,那個不入流的三流小明星,那個被你包養的黃拓啊。”
“你,你不是。。。。。。不是失蹤了麼?不是說,你已經被大浪捲走了,葬身海底,屍骨無存?”於紀辛的聲音還是有些不穩,但好歹是找回自己的聲音了。
“我沒有死,你很失望,是不是?”我挑起他的下巴,看著這個一向沉著淡定的男人變臉,還真是個有趣的事情。
他的嘴唇張張合合,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又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只是發出一聲長嘆。
沒有理會他的想法,我進入浴室開始沐浴。
對於這件明顯這麼久沒有人居住的小套間,依舊保持著乾淨整齊的樣子,我覺得很滿意。
我只披著浴巾就出來了,卻看到於紀辛依舊呆呆的站在那裡,面露痛苦之色。
我冷哼一聲,把他推到浴室裡,開始暴力地脫下她的衣服,為他沖洗。
沒錯,我心底,到底還是惦念著這個男人的,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心底最重的執念,求而不得的執念。
我把他洗刷乾淨,丟到了我們曾無數次抵死纏綿的大床上
看著他已經平靜下來的眼神,沒有來得,我突然覺得無比厭惡,就是這麼一雙眼睛,讓我痛不欲生。
我看著那雙讓我討厭的眼睛,開始吟唱。
是的,我想要引起他的慾望,他身體的慾望。
當再次被他貫穿的那一刻,即使我現在是海妖之軀,也還是承受不住,裂開了。我感覺到血流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心裡竟然有一種解脫,我果然是個賤人,呵呵。
身上的人已經不是我愛的那個,而是一具只會憑藉慾望本能而動的獸。
聽著他的喘息和嘶吼,沒由來的覺得難受。
這一場我沒有任何快慰的床事以他的所有精力用完而告終。
拖著滿是痕跡、那處還在不斷向外冒著他的液體的身體扎進浴室裡,開啟花灑,我哭了,為自己哭了。
我不明白,那個人,他為什麼就是不要我呢,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
花灑噴出的水不斷淋在我的身上,因為情緒的失控,魚尾再次冒了出來。
好吧,於紀辛,我們,結束了。
我的世界如果沒有你,那麼,我就毀了這個世界,再造一個新的。
在晚宴會場裡的這個念頭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於是,我開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