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樓,肖守看著郝恭吞了吞口水說:“那個……不用送了,我自己會回去。”
郝恭看著肖守,像是審問犯人一樣,眼睛裡閃爍著銳利的光芒說:“怎麼,事情敗露,著急跑路?”
“什麼事情?”肖守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郝恭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郝媽媽正在窗戶那裡看著他們,所以他抓著肖守的手,把人拖到了一個偏僻的小衚衕,才放開說:“你到底幹什麼來了?”
“我什麼都沒有幹啊……”肖守委屈的看著郝恭。
郝恭懷疑的看著他,看著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但是郝恭還是不相信,他覺得對這些有過前科的人來說,同情心都是致命的。
肖守看著郝恭陰晴不定的臉說:“那個,我下午還要上班,可以不可以先讓我走了?”
郝恭看著他好半天才鬆了口說:“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肖守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這人怎麼這樣,妓/女都能從良,我又沒有殺人放火,為什麼就不許我改邪歸正了?”
郝恭一天就樂了,笑著問:“你是妓/女嗎?”
肖守這時候才覺得,最好別跟這個人說話,虧他還自己標榜是人民子弟兵,他覺得他就是一個混在警察堆裡的地痞流氓。
“哎,你怎麼不說話了?”郝恭看著肖守委屈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臉。
肖守伸手沒好氣的撥開郝恭的爪子,還是不搭理他,趁著郝恭不注意,他猛地推了他一把,就跑了。
郝恭拔腿去追,跑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無奈的搖搖頭,他吃錯藥了吧,幹嘛平白無故的去追那個小子,相信從這次之後,他應該不敢再到自己家裡來了,反正在這個片區,諒他也做不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