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一個問題啊,喬加。”蘇千秋拿眼角小心翼翼的瞥著喬加,小聲的說著。“行不?”
“當然可以。”喬加回答的很乾脆。
“那個……我想知道,你到現在……”蘇千秋憋了老半天,終於一口氣問了出來,“你到現在,晚上會遺……遺……那個了沒有?”
沮喪的垂下腦袋,蘇千秋悲哀的想,自己果然還沒有到達弗洛伊德那麼渣的地步呢,這種話到底是問不出來的——或者自己該為自己仍然純潔如斯而感到可喜可賀?
“遺精嗎?你是說?”喬加面不改色的坦然說,“這種事情啊?小千秋你昨晚是第一次?”
蘇千秋僵住,如遭雷劈,不敢置信的別過頭死死的盯住喬加,這樣的詞語為什麼能夠這麼淡定的講出來啊喂?還有啊,為什麼在某些事情上,喬加你不同尋常的敏銳呢?
“說中了?”喬加一臉不可思議,“不要說,就為了這種事情,你就把自己關在閣樓裡面吧?”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蘇千秋有苦說不出,這種事情,他曾經也經歷過的,男孩子都必須經過的一個過程,的確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可是啊,喬加你不知道的是,我的幻想物件是弗洛伊德啊。而且夢才剛醒,當事人就在我的身邊了,還把我的那啥拿走——這有多尷尬多悲劇你知道嗎?
“總之,讓我好好靜一靜。”蘇千秋苦澀的朝後倒下在床上,“我保證,之後會提起精神的。”
“是嗎?”喬加狐疑的看著蘇千秋,忽然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麼,“對了,我忘記了,小千秋你沒有父母的對吧?這種事情,弗洛伊德大概也不怎麼明白。所以沒有人在前面引領你走過這至關重要的一步。”
哎?喬加你說什麼呢?
蘇千秋驚疑不定的看著喬加一臉肯定的表情,忽然覺得世界有些扭曲。
“要不是有父親的教導,我大概也會像你一樣不知所措的。”喬加回想般的緩緩說,“還以為尿床了呢,是吧?我當時嚇得差點把整件臥室毀了來湮滅證據。”
“你放心,小千秋。”喬加很哥們的拍了拍蘇千秋的小肩膀,“我會給你找幾個女人試試的。這種事情,做過了就認識到本質了,沒什麼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