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表現好的話,讓你哥哥遞申請。”
伊高高興得差點飛起來。
羅馬尼也挺高興,拍拍他的肩膀道:“太好了,有你在艾爾法臥底,艾爾法肯定連初賽都過不去,我們又少了個對手。”
伊高:“……”
“讓沈玉流也參加。”
“沈玉流?”羅馬尼吃驚地看著齊肇。
齊肇道:“明天中午以前,我要看到一份詳細的培訓資料。”
“哪方面?”
“你覺得他適合哪一方面?”
羅馬尼脫口道:“騙人。”這絕不是詆譭,若沈玉流本人在這裡或許還會當做讚美,但這樣的讚美不是每個人都欣賞得了。
齊肇道:“就沒有優點嗎?”
“這個是優點啊。”羅馬尼小聲嘀咕。要不是沈玉流靈活地變換身份周旋在火雞青年、選美佳麗和楚英瀾之間,他們也許早在獅王星被捕了。
齊肇道:“從體能訓練開始吧。”他很想知道沈玉流怎麼在羅馬尼的魔鬼訓練中繼續搞小動作。
讓沈玉流進行體能訓練?
羅馬尼躍躍欲試,一口應承。
烤著玉米的沈玉流並不知道自己被齊肇算計了,他正如齊肇預料的那樣,專心致志地算計著齊肇。
對他來說,今天垃圾庫之行收穫頗豐,伊高的話提供了很多線索—白河星系覆滅戰役、退路、躲開……加上齊肇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情緒,足以讓他相信這些事與齊肇存在著私人關聯。若是公事,他的情緒不會藏得這麼深,波動也不會這麼大。
烤玉米之前,他已經搜尋了白河星系覆滅戰役。這是一件發生在十五年前的慘劇,人口總量不到百億的小星系與宇宙數一數二的大星系發生衝突,一夜之間被掃蕩乾淨。小星系倖存人口不到總量的百分之三十,此後成為了大星系的殖民星系。
那個大星系就是金獅王星系。
讓他做一個大膽的假設,齊肇是白河覆滅戰役的倖存者之一。這就能解釋他和羅馬尼之前在獅王星皇宮的所作所為。
一顆顆散落的珠子似乎被一條無形的線串了起來。
從“退路”和“躲”這兩個詞可以推測那個躲在諾伊斯山的人是做壞事怕被人尋仇。而從齊肇的臉色語氣以及手指表現出來的力道,可以確定他聽到這件事時的情緒是憤怒,所以躲在諾伊斯山的人多半是他的仇人。以齊肇的年紀,白河星系覆滅時,他應該在十歲左右,為自己而結怨的可能性不大,更可能為家國。
結合這些條件,他做出推論:躲在諾伊斯山的那個人在白河星系覆滅戰役中做了一件壞事,也許是傷害了齊肇的家人,也許是推動了戰役朝著壞的方向發展,而齊肇現在打算將他拎出來算賬。
沈玉流將烤焦的玉米拿到面前,呼呼地吹了吹,自言自語道:“是同仇敵愾好呢,還是同病相憐?”
齊肇回來得不算太晚,差不多十點。令他驚訝的是,當他開啟臥室的門,就看到沈玉流坐在他床對面的藤椅裡託著腦袋打瞌睡。
“你怎麼在這裡?”齊肇毫不客氣地推了推他的腦袋。
沈玉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是他,立刻將桌上的烤玉米遞過去,“你點的單。”
齊肇低頭看著賣相上佳的烤玉米,意外地挑眉:“你烤的?”
“有點涼了。”沈玉流口氣十分遺憾。
齊肇拿了一根在手裡,卻不吃,“地圖畫好了?”
沈玉流從口袋裡掏出電腦,“我沒找到紙筆,就用電腦將圖掃進去,智慧修復了一下,你看。”
這個時代的電腦能做到什麼程度齊肇很清楚,他沒想到的是沈玉流竟然能運用它。
“你去睡吧。”除了這句,齊肇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今天的他有點累,不想找沈玉流的麻煩,今天的沈玉流十分乖,也沒什麼麻煩能讓他找。
沈玉流猶豫了一下道:“我今晚能不能留在這裡?”
昏昏欲睡的齊肇渾身一激靈,坐直身體道:“什麼意思?”
沈玉流道:“今晚,我不想一個人。”
“……”
齊肇銀藍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沈玉流,試圖從他臉上找到陰謀詭計的蛛絲馬跡。“你……”他開口的聲音有點沙啞,頓時不自在地乾咳了兩聲道,“出了什麼事?”
沈玉流道:“今天是我父親的忌日。”
齊肇抬手捏了捏眉心,“所以呢?”
“往年我都會去他的墳前拜祭。”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