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了。但是她忍住了,她淚水無聲的留下來,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凡事都是想好了才做的決定,一旦經定了就很難改變。路曲伸手去給自己的母親擦淚水。
路曲孃的頭一偏,躲開了路曲的手。她一聲不吭的走過去,坐上車。這事兒他還不想和自己的丈夫談起,路曲娘現在不想把這事兒鬧大。
路曲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不知道放在哪兒裡。他安靜的站在哪裡,他覺得自己一直都讓自己的父母操心的,或者是一直傷心的。
直到顧佔成叫他,他才開啟車門,坐上去,從顧佔成的懷裡接過小崽子,讓顧佔成開車。路曲孃的臉色一直不好,路曲爹也就不說話直瞅著路曲娘看,還時不時的問她怎麼了。路曲安靜的坐在前面,聽著自己的父母談話。
路曲爹問路曲娘:“怎麼了,這是,陰著一張臉,都快回家了,還不高興。”
路曲娘繃著一張臉說:“你問你兒子。”
路曲爹倒是真的去問路曲:“我說你怎麼惹著你娘了?”
路曲抱著小崽子不說話。他在給自己做心裡建設,他旁邊坐著一個什麼也不懂的顧佔成。是的,什麼不懂,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七情六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