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更談不上幫忙。
路曲跪在地上對朝門外走去的爹孃說:“你們住這兒,爹,我們走。”
路曲爹停住了腳步,這給了路曲一點點的希望。可是隨後的話語連路曲這點希望也擊破了,他爹說:“我養不出你這樣的兒子。”說完,邊走了出去。
林默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了。他所處的環境與這不是同的,林默是可以活的輕鬆自如,百無禁忌的。
林默伸手抱住路曲手裡的小崽子,小崽子瞪著兩隻圓圓的眼睛,咕嚕嚕的轉著,方才似乎被路曲娘給嚇著了。
林默以為路曲哭了。因為路曲始終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可是近了,才發現路曲根本沒有哭。路曲站起來,他起的猛了一點,覺得有點眼黑,虧得林默在旁邊付了他一把。
顧佔成還在那兒跪著,路曲走過去,對顧佔成說:“起來把。”
顧佔成不動,他想了想:“還是跪著吧。”
路曲雖然知道顧佔成是個什麼玩意,但是還是心疼,他說:“你起來吧,人都走了,你跪給誰看?”
顧佔成想想也是,就起來了。他一起來,就上朝前去抱住了路曲,歪著脖子往路曲的肩膀上蹭,路曲的心裡正不好受著呢,哪兒有心情和顧佔成這麼膩膩歪歪的。路曲打心裡透出不耐煩來,他頗為生氣的大聲了叫了顧佔成名字:“顧佔成。”
路曲還從來這麼大聲的叫過顧佔成的名字。路曲說話都是慢聲細氣的。顧佔成老實了,老老實實的跟在路曲的身後。路曲從林默的懷裡抱過小崽子,進屋去了。
進了屋,路曲這才正眼看了看顧佔成。這一看不得了了,路曲發現顧佔成身上都是腫著一寸高的道道。看樣子,八成是他娘抽顧佔成是留下的。路曲抓住了顧佔成的手,他小心的碰碰顧佔成的身上的傷口,問:“疼嗎?”
顧佔成迷茫了他搖搖頭,路曲以為他說是不疼,結果顧佔成問他:“疼是什麼?”路曲的心裡突然就跟針紮了似的,這就是顧佔成,什麼不懂,什麼也不知道,可是也許他不是不知道,也許他不是不懂。
顧佔成只是無法說出口。就想他不會叫疼,是不明白疼到底是什麼一樣。
路曲把小崽子放到坑上,伸手輕輕的環住了顧佔成。
路曲倒是不相信自己的爹孃倒是去了哪兒,他自己不跟著,跟林默說了一聲,林默就拿著路曲給他爹孃準備的一個特大的編織袋子,開著他的破車滿村子轉悠去了。
路曲在家給顧佔成上藥,其實顧佔成哪兒用得著藥,顧佔成身上的傷痕很多,條條道道的看的路曲難受。
顧佔成倒像是沒事兒人一樣,他黑亮亮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路曲看。
直到路曲擦完了藥,發現顧佔成還在盯著自己看。他擰上藥瓶說:“看什麼呢。”
顧佔成態度認真的坦白:“看你呢,你長得真好看。”
路曲差點沒被顧佔成這個二貨給氣的笑噴了,說到長得好看,誰能比得過的顧佔成,路曲伸手擰了蓋子:“你還是看你自己吧。”
顧佔成果真的聽話的拿起一面鏡子去看著自己了。看了半天,總結:“我果然長得更好看。”
路曲要不是心理難受早就笑了。路曲突然發現一個古怪的地方,即便是顧佔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古怪,但是這件事發生在顧佔成的身上就是不正常。
路曲問顧佔成:“你的傷,怎麼會不見好?”
路曲是見識過顧佔成強大的恢復力的,這樣的傷,即便是即時好不了,也不可能一點變化也沒有。
路曲伸手去觸控顧佔成的傷口。指尖上是濃濃的紅花油的味道。
顧佔成搖搖頭,他懶洋洋的眯著眼睛:“誰知道。”
誰知道呢,顧佔成不知道,路曲就更不知道。可是路曲沒有來由的開始心慌。顧佔成沒心沒肺的不知道路曲那沒有來由的心慌。顧佔成躺在炕上,伸手逗弄著小崽子玩,小崽子一到顧佔成手上,就格外的乖巧,是圓是扁都由著顧佔成捏,但是玩的都還很開心。
林默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路曲給他的那個編織袋就沒了。林默一進門,就吆喝:“路曲,這事兒我可是給你辦成了,衣服被褥錢什麼的我給你爸媽了,他們現在住村西幾間人住的房子裡,我可是親自給你爸媽收拾的,絕對委屈不了他們啊,路曲,路曲。”
林默這麼邀功似的吆喝著,他推門而入,發現屋裡的三個人頗為安靜。顧佔成抱著小崽子躺在床上睡著了,路曲坐在床邊上,安靜的盯著睡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