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紅衣的男孩,道:“咦?小殤?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這話他自己說都有些假,就是那床榻前的巨狼眼底也是人性化地閃過鄙視的神情。
紅衣的男孩見青衣小孩並不是不理他,那耷拉的狐狸耳一下子就豎了起來,眼睛也一下子就亮了。那孩子的瞳孔顏色也是極為特別,竟是有如紅寶石一般的緋色,卻更多了幾分那些死物沒有的靈氣。尤其此刻眼睛主人欣喜開懷的心情,那雙眼眸尤為漂亮。
紅衣孩子歡呼一聲奔向青衣孩子的懷抱,精緻的小臉盡是笑意,滿心滿眼只有眼前的小孩,於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忽略了腳下的東西。
“哥哥……”他歡歡喜喜地撲向青衣的小孩,梳理得整整齊齊的腦袋在青衣小孩的懷裡一頓亂蹭,清脆的聲音宛若黃鶯出谷,直接掩蓋了某隻由於慘當“墊腳石”而悽悽慘慘發出一聲悲呼的巨狼。
巨狼眼中滿是悲憤。他就知道,一定會這樣。
別看這兩個小孩子一個比一個可愛,可那些都是表面的。這兩個的肚皮絕對一個比一個黑。弟弟還好些,黑得不是很徹底,喜歡不喜歡擺在臉上,就是欺負了別人也就是一副囂張模樣,臉上寫著明晃晃的四個大字——“你奈我何”。這不,上。床就上。床唄,非得踩著他堂堂狼妖的腦袋,說不是故意的都沒人相信。
但那個大一點的可就不得了了,平日裡就是一副身虛體弱柔柔弱弱的模樣,可一身整人的功夫卻出神入化,說白了就是眼帶狡猾臉上無辜,就是一些平日裡萬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