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著黑色襯衫的褐發男子正倚在陽臺上,把玩著手中的面具。
軍官從背後抱住玫瑰,將臉埋在冰涼的紅髮中,語調苦澀,“你認識他?”
我只明知故問啊……軍官自嘲笑著,可是玫瑰並不知道。
“不,”玫瑰緩緩放下窗簾,視線卻未移動,依舊望著被窗簾擋住的地方,“我不認識他……”
說謊……軍官緊了緊手臂,讓自己貼近這具冰冷刺骨的軀體。
看著我好嗎……懷裡人的體溫凍得軍官身體發麻。
起風了。
風掠動紅髮,妖異魅惑,像滴進水的血液,翩然暈開。軍官只覺得視線氤著薄薄紅霧,他用手掌擋住玫瑰不肯挪動的視線。
“Geraniums,”玫瑰撫上擋在眼前的手掌,“我要抱你。”
抱我……聽見玫瑰的話,軍官身子一震。
“讓我抱你。”玫瑰轉過身,面無表情地望著軍官。
“好……”軍官覺得自己好似被催眠了,緩緩回答,脫下衣服。
解開玫瑰襯衫釦子時,軍官的手指在發抖,第一次被人抱,物件是男的。
我是軍人……軍官搖了搖頭。
全部的扣子解開了,露出玫瑰瓷白色肌膚。軍官嚥了咽口中充盈的液體,撫上玫瑰的身軀。光潔的肌理吸附在手掌上,軍官貪婪地吻上玫瑰的胸膛。
空氣中,玫瑰香氣越來越濃烈。
玫瑰只是靜靜地站在,斜著頭望著蹲在下方的軍官。
連這裡也是冰涼的……鼻尖碰到玫瑰的前端,軍官猶豫著張嘴將那散發著濃烈玫瑰香氣的器官含著。
甜膩的玫瑰香氣撲鼻。
“唔……”太冰了,軍官蹙緊俊眉,口腔黏膜與玫瑰的器官粘黏著,撕扯出血腥和刺痛。
軍官一邊用嘴舔弄著玫瑰,一邊將抽屜裡一瓶濃稠液體倒在自己手上,然後稍微拿手揉搓。被液體潤溼的手指泛著水澤,他伸手到下肢深處,將緊閉的凹處開啟,伸入手指擴張。
“脫掉。”玫瑰扶住軍官的頭,幽碧色眸子閃動著暗紅色的光闌。
軍官半睜眼看著玫瑰,淺笑著,脫下身上僅剩的襯衫。燈光為軍官蜜色面板染上一層茸茸的香檳色,肌肉緊扎,線條分明,背部肩胛骨處的幾個彈痕顏色較淺。瘦窄的腰,富有力量的四肢韌性十足,像極一隻矯健的美洲豹。
玫瑰用手指描畫著軍官英俊如雕的臉部輪廓。
不知何時,玫瑰腳下已經蔓延出許多帶刺的花藤。
軍官感覺腿被什麼纏繞處,傳來細微的刺痛。
“……啊……”
軍官不由叫出聲,身體騰空,腿被拉開向兩邊,臀部被強大的力量左右分開。
“不要……”花藤控制了軍官的四肢,對未知的恐懼讓他尖叫,然而玫瑰卻不顧他的反抗,將大拇指插入未經人事的密徑,細細看著裡頭的風景。
“不、不要看……”軍人的尊嚴讓軍官極力地併攏雙腿,可是徒勞。
好冰……玫瑰的手指在裡面攪拌,軍官覺著直腸都快凍結了。
“……好冰……玫瑰……”背部蜜色的肌肉都在抽搐,軍官掙扎,越是掙扎四肢的花藤捆得越緊。“好……冰……”
玫瑰僅稍微瞥了軍官一眼,繼續用冰冷濡溼的指尖描繪敏感的入口。
腸粘膜已經粘黏在玫瑰冰冷刺骨的手指上了。
“不要扯……“感受到玫瑰正在向外拉扯手指,軍官大叫著,幾乎不敢呼吸,表情惶恐。
玫瑰漸漸將手指拔出。
“嘶……”瓷白通透的手指扯了出來,帶著血色的冰晶。
“好像凍住了。”玫瑰望著手上的血漬,“你裡面好燙。”
軍官疼得額頭沁出冷汗,勉強笑道,“惡鬼……”
在軍官疼痛得大口喘息的時候,玫瑰眼色一沉,花藤將軍官雙腿拉開到極限。
“……啊……”
玫瑰那好看的前端已經強行插入軍官狹窄的直腸中。
“快……快拔出來……”軍官感覺身體裡像契入粗長的冰錐,內臟像凍僵了般,忍不住出聲哀求。
望著全身開始顫抖,撥出寒氣的軍官,玫瑰扯著嘴角,僵硬一笑,“別怕。”
儘管玫瑰這樣說著,軍官依舊發抖,他深呼吸,儘量放鬆自己,撥出的空氣都結著細小的冰晶。
“要是曉也這麼溫順就好。”玫瑰挺了挺身子,語調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