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乾脆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褲子,以最原始的一絲不掛的姿態在床上亂蹭。
發情期真難受啊,身體好熱,那裡剛剛已經射過一次,可又顫巍巍站了起來。單純的射精好像根本無法讓自己滿足,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要去找一隻母貓亂搞一下麼?他那麼高階大氣上檔次,怎麼可以獸交呢。
毛蔚慢慢地擼著自己,越擼越鬱悶,越擼越不是滋味,那種行為一時間雖然排解了一點點躁動的慾望,可是不夠,根本不夠,本能驅動著他去找尋獵物回來交配,可身為高階貓妖的尊嚴根本不可能讓他允許把自己那麼脆弱的一面展現在他人面前。
如果那群狐朋狗友知道他不但會發情,還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一定會這輩子都嘲笑他的。
還好家裡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再怎麼抱著被子枕頭蹭也不會被人發現,還好苟肆不在。。。他他媽的怎麼就不在呢!
一邊嗚嗚咽咽地呻吟著,一邊亂七八糟地用他在人類世界中學會的所有罵人的話語招呼那隻大笨狗,毛蔚的咬著被角眼角含淚地度過了發情期的第一天。
作家的話:
新文哦!!女王受和忠犬攻(真正的忠犬。。。2333,看情況應該不會很長,大概和《對牛》的番外一起更!
☆、02
與此同時,遠在Y市和當地警局精英開會的苟肆從一早就開始打噴嚏,平均三分鍾一個,以至於他的上司都關心道:「小苟沒事吧?帶病上班雖然光榮偉大,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燒柴還得留青山啊。」
「沒,沒事。」苟肆狠狠醒了醒鼻子,憨憨笑說:「大概感冒了,Y市太冷了,呵呵。」
Y市警局的隊員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陽,默默低下了頭,尼瑪蛋今年夏天Y市平均溫度能烤熟雞蛋,這個傻大個是開玩笑呢還是開玩笑呢還是開玩笑呢?
「咳咳。」為了不讓自家的精英幹警把人丟到外省去,苟肆的上司王隊長忙咳嗽一聲,拉回正題:「小苟,你剛才說這次你可以訓練十隻警犬參與這起搜尋人質的案件,具體說說。」
「哦,阿秋。。。警長你放心吧,保證人質只要留下一根頭髮絲,我。。。我的狗都能把人給揪出來。」
「苟警官的警犬隊伍是你們警隊的驕傲,如今能借調給我們警隊,我們感激不盡。」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都是為了儘快破案嘛。」
兩家的警長開始討論起行動細節,苟肆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噴嚏,心思卻難得開了會兒小差,跑到了和毛蔚共同居住的家裡去:自己這是第一次離開他那麼長時間,整整三天了,不知道那個對待生活態度隨便的家夥會不會餓到自己,真想快點破案早點回去,根據經驗,如果他餓肚子導致心情不好,那倒楣的肯定還是自己,現在這不就感冒了嘛?阿秋!
預定了第二天把苟肆的警犬隊運來Y市,行動估摸著還要在Y市延續三天,當天晚上,苟肆回到Y市警局提供的賓館後,第一件事就是了給毛蔚掛了個電話。
“喂,毛蔚。你一個人在家行不行?家裡的花澆了沒?那花金貴,水要不多不好剛好三噴頭的。小烏龜餵了沒?還有……”
“你特麼有完沒完?!”毛蔚正處於特殊時期,下午紓解了一次,可那是遠遠不夠的,發情的躁動讓他雙腿夾著棉被,身體在床單上蹭來蹭去,一聽到苟肆渾厚的男中音,血管裡的血液彷彿被在離心機裡滾過一番,哪兒哪兒都不對了,自己這是臉也紅,心跳也快,這傻子還在那絮叨他的花和烏龜?他哪兒有那閒心管這些!
“我……”苟肆一怔,聽出這脾氣忒大的房東現在鐵定又因為什麼不高興了,他眼珠子轉了轉,沒想明白好端端的他不高興啥,自己又沒在他身邊惹他,於是語氣更加小心翼翼:“沒,沒關係。花沒澆,我可以明天回來澆,小烏龜也可以明天再喂……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明天就回來了?這訊息讓毛蔚從床上驚坐起來,口氣都變得慌張了:“好端端地回來做什麼?你不是說要出差好久麼……”
“嘿嘿……我領導讓我回來訓狗呢,本土作戰嘛……”傻大個撓撓頭,一點沒聽出毛蔚這是不歡迎他回去的節奏,還說:“我想著我還是別離開家裡的好,你這人,表面上是個專業人士,實際上生活自理能力跟殘廢似的,沒有我在,家裡變垃圾桶了吧?”
“你才殘廢呢你全家都殘廢!”這隻死狗,回來就讓他鑽垃圾桶去!
毛蔚深深地喘著氣,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聲音穿過他的耳膜,彷彿有點什麼力量,讓他狂躁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