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孫子逼我和你接吻,你放心,我會給你補償費的。”說完,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張柔軟的唇便覆蓋在他的唇上。
苟肆呆呆地任由他侵犯,男人卻沒有更深入的傾向,意思意思親了兩口,等分開的時候,男人揚了揚眉頭,問:“同類?”然後對他笑了笑,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支筆,在他的手掌心上快速寫上一串數字,對苟肆拋了一個飛吻,然後再在朋友的歡呼聲中頭也不會地走了。
舉起手看著那串號碼,苟肆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他聳了聳肩,當這是奇怪的人類世界打招呼的方式,然後繼續盡心盡力地尋找他的小人頭房間,對著白色的坐便器釋放完畢,又很講衛生地洗了洗手,出來後奇怪的青年已經不見了,跟著不見的,還有原本寫在自己手上的那串數字。
後來的一年乏善可陳,苟肆尋找到了他在人類世界混得風生水起的表舅,然後學著人類走了一下後門,考上公務員,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所幹的活也是他的專業──警犬訓導員。
說實話,苟肆挺喜歡人類世界的生活的。有許多在山裡沒有的美食,有各色各樣的人類,還有他想都不會想的高科技。表叔教他看電視,教他上網,還教他用手機。在那個神奇的小方框裡按出第一個號碼時,苟肆突然想起了第一天進城時那個在他手上寫數字的貓眼漂亮男人,原來他給自己寫的是手機號碼啊,可惜當時沒存,不然倒可以聯絡一下他,好問問他當時那髮型是在哪兒做的,其實,還蠻好看的。
有緣千里來相會,苟肆第二次見到毛蔚,是在警局。
一個警犬訓導員,照例說是不用在警局坐班的。可是那天,警局有個重要任務,需要浩浩蕩蕩,方顯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