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存在的東西,但“能閃瞎人眼一眼看死人”的這個水妖精是取自民間意味的水妖+DND設定下怪物裡的水妖。
省得你們這些聰明的壞蛋猜,我自己先說了吧,阿爾瓦職業是個研究粉紅法術的法師……粉紅法術的設定出自擴充套件書……恩就是粉紅之書,它是個……關於床笫間的魔法……的擴充套件。
番外《水妖旅店》 7
這天晚上,魯伯特和烏娜要表演新準備的歌舞,那首《溪流腳步》。晚餐時間,魯伯特坐在角落裡彈著其他曲子,有不少客人故意飯後不肯離去,等待烏娜出場。
烏娜換了一身白色上點綴葉形飾邊的高分叉長裙,葉子上還嵌著水晶做的“露珠”。她的長髮披在身後,鬢角是精靈風格的盤發。大廳裡,詩人奏出的曲調一變,按照約定好的暗號,烏娜的兩手拿著小響板,踏著節奏走出來。客人們發出歡呼,掌聲逐漸伴著節奏變得整齊劃一。
烏娜的腳步像叮咚作響的溪流,腰肢像精靈女子一樣纖細,人們彷彿能從那打起響板的聲音中聽出笑意。舞姬和詩人完美地配合著,連樓梯上都站滿了本來在客房內休息的客人。
酒架邊的角落裡,帕拉多斯托著下巴站在櫃子旁。他幾乎沒怎麼留意烏娜的舞蹈,一心只看著小舞臺邊的詩人。
地下室的精靈現在也冒了出來,站在地下室入口的樓梯邊,只偶爾探出半個腦袋。
昨天,帕拉多斯對精靈說完“我想讓他喜歡我”後,精靈露出頗為驚訝的表情:
“什麼?他難道還不夠喜歡你?”阿爾瓦看著一臉不解的野蠻人,“我還以為你像我一樣,是找有恩怨的人呢……但顯然你們不是。這幾天裡,每次我上樓去,只要同時看到你們兩個、而他又沒在彈琴或吹奏,你們倆就一定是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地說話。我還看到他教你寫字,你跑到地下室來偷聽我的房間時,他還在樓梯上喊你吃夜宵……”
精靈頓了頓,似乎覺得這很好笑:“那麼,你還想讓他怎麼喜歡你?”
看到帕拉多斯張口結舌的樣子,阿爾瓦擅自幫他補充了:“好吧,那麼你的意思是……你想和他上床對嗎?”
“不是!不……是!但也不是!”帕拉多斯混亂地回答著。
“到底是不是?要是他願意,我可以免費送你們軟膏,要是他不願意,我也能讓他願意……”
帕拉多斯漲紅著臉,仰頭長舒一口氣,似乎努力組織了一下語言:“不……強‘奸是不好的。”
“這可不算啊,這是迷姦。”精靈坦蕩蕩地說。
“不不,”帕拉多斯抓著頭髮,“我……沒想這麼快,我就是想……”
後來,不耐煩的精靈把他趕走了,叫他想清楚再來說。精靈反覆要求他別多嘴和任何人描述這間屋子、而且不要再沒事跑來偷聽,並且承諾:只要你想清楚了,我一定有辦法讓他和你發生點什麼。
現在,看著這曲結束後、和烏娜攜手向觀眾致謝的詩人,帕拉多斯舔了舔發乾的嘴唇。
阿爾瓦的話像毒藥似的,讓人總是一次次想起些很糟糕的畫面,趕都趕不走。
就比如,第一次見到魯伯特時,帕拉多斯求知若渴,很想給新老師一個大大的擁抱。誰知道,剛被鬆綁的魯伯特撒腿就跑,帕拉多斯一路追到山崖邊,輕鬆把他制服了扛回帳篷。現在,帕拉多斯還記得手臂裡詩人腰部的觸感,金髮的詩人秀氣挺拔得像一棵植物,就好像傳說故事裡俊美純潔的小王子似的。帕拉多斯從沒見過‘王子’這種生物,只記得在很多故事裡,他們和騎士一樣,往往是公主的戀人。騎士就不用說了,塔甘人討厭騎士;但‘公主’和‘王子’則不同——這兩種生物通常被描繪得俊俏、白‘皙、純潔、高尚,擅長要麼站在露臺上、要麼藏在露臺下唱歌……
以前帕拉多斯就很嚮往這些和生物,並逐漸對同族中美麗強健的少女們失去興趣。他總想著,如果能結交一個公主該多好啊,雖然總聽說公主很容易死……不然就結交一個王子也可以啊!
當然魯伯特並不是王子。但帕拉多斯覺得,魯伯特基本符合他對‘王子’的印象。這時,帕拉多斯猛地想起魯伯特說過的話:
如果不戰鬥,拿彎刀做什麼?如果不打獵,拿弓箭做什麼?……我留在你們的部族裡幹什麼?
帕拉多斯回答不出來。他只知道自己一心想讓魯伯特留在身邊。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當初不是晨霧和瑪瑞狄斯把詩人送到高地去,那麼這輩子他都不會認識魯伯特了,這該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