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對方轉而用手撫摸他的頭頂。
男人蹲下把整個身體都賴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嫌髒的嗅著他的發端,親膩的輕掃其耳後的輪廓,他無法忍耐那種微妙的觸感,像只小兔一樣打著微戰,男人心頭一動,一把將他擁入懷中。
「對不起……很難受吧?把你關在這種地方。」男人用力的蹭著他的臉頰,鼻子一邊吸著他的面板讓他十分難受,最後男人把注意力放在他左手腕上的手銬,又溫柔的按摩被磨得紅腫的手腕,「這個會難受嗎?」
「他們都很擔心你,所以我不能把你放在容易被發現的地方,暫時忍耐一下,很快我就會接你回我們的家了。」
被擁在懷中的細小身體不安分的推揉著男人,男人抓著那隻手臂,從手背親吻至前臂,舌頭留下一道溼痕,肩膀跟頸窩都留下了嘖嘖的水聲,男人禁不住那種微小的呻吟聲,慢慢動作就狂暴起來,牙齒甚至在細緻的面板上留下了一線紅痕。
「……不要。」大部分身體也是裸露的,男人毫不戀舍的剝開他的上衣,牙齒一把擒住了肩骨,拿捏適中的力道又翻開了他的記憶,他盡最後的努力反抗不果,手銬鏘鏘一聲,男人便將他置於身下,左手被拉扯的生痛。
「放心,不會有人發現的,是隻有我們的地方。」男人的聲音不徐不疾,卻又正中他心窩,他鼻子一酸,忍不住掉眼淚,男人並沒說甚麼,只是加深了笑容……
「喂喂,別發呆啊……」
陰沉的聲音打亂了思緒之海,燕琦珣未及回神,一記深切的疼痛便強喚回了他。
「嗚啊──!」福斯大腳踏在他的左手上,看似毫不費力的一腳,感覺卻像被扯掉了手腕一樣撕裂了心肺。
「哼唔,成年男人的叫聲比孩子就是差了點嫩,不過很性感呢……」
「放心,這點傷不礙事的,倒是有些好了的傷痕來得更痛心。」他踢開護著手腕的手,執起軟綿綿的手臂,不偏不倚的正好按在那條疤痕上。
燕琦珣一個反手打掉他的,近心臟處似被挖走了一塊肉般,他無法忍耐自己的怒火、無能、悲痛。
「就是這種反應了,眼神很好,你就是用這種眼神求救的。」
福斯大吼一記,那根本就是野獸的咆哮,刺耳的叫聲讓他頭皮發麻,可還不到半秒,眼前的男人便拎起了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拽起。
「我特地為你造的兩個地方,現在就帶你去看第二個……」
燕琦珣的頭暈暈的,根本沒聽到他說甚麼就昏了過去。
寒意滲進面板,直將他冷醒,地面異常冰冷,一下子睡意全消,他強睜開眼,卻是一片漆黑,偏偏從黑暗中傳來了一些動靜讓他知道並不是一個人,令他覺得煩心的是……那些愉快的哼歌聲。
「你……」燕琦珣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喉嚨很乾,說完便咳了起來。
「你睡了很久呢,口乾了吧?」一人背對著他,像是扭開了水龍頭,嘩啦嘩啦的一陣水聲。
「你!……你是誰、」燕琦珣看清來人的臉,地上的寒意一剎那流遍全身,讓他起了雞皮疙瘩,「誰啊你……」
「睡糊塗了嗎?連我都認不出來。」男人端著水杯,柔和的眉目輕輕的凝視著他。
「不、你死了!你已經死了……你是惡魔作出來的幻覺。」燕琦珣急的爬起了身,像只全身倒豎著毛的野貓在吼叫。
「是不是幻覺……你再次拿刀子刺向我心口不就知道了?可愛的侄子。」男人依然笑著,拿起不被領情的杯子一呷。
「……我不會被騙的,那傢伙在哪?是他在操縱你……」
「你對久久沒見的親人,只有這點感想?」杯水飲盡,男人便隨性的拋在地上,感嘆的搖搖頭。
「給我閉嘴。」
「哈哈哈,真是個不可愛的人。」男人上前摸起變得蒼白的臉孔,細細的端詳不再幼稚的臉。
「你幹了甚麼……」燕琦珣錯愕的開口,手腳驀然變得像屍體般僵硬,連移開視線都辦不到。
「甚麼也沒。」男人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在嘴唇上吐息,「多兇猛的野獸只要在無可抗拒的環境不停的施加痛苦,有一天便學會不抵抗。」
「你也一樣。」說完,一股富有人類氣息的暖意鑽入了雙唇。
「放手!」腦子彷佛被炸開了,他甚麼也沒想就推開那副身體,對方似乎被絆了一下,跌在對上。
男人坐在地上並沒抬頭,只是慢慢的說。
「已經不要緊了,沒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