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自然不跟你們提起車隊的生意,但是現在……必須讓你們瞭解。之後,如果你們不希望隨車隊一起,那我們可以交給你們一定的物資,你們在原地等候,我們回頭再接你們一起到城鎮去。”
何聰看了奉天一眼,後者十分沒有默契地癱著臉直視前方,見狀,何聰摸摸眼角,自行考量:“能具體說說你們的生意嗎?”
大哥輕頷首,不準備隱瞞,畢竟他們的生意也不是秘密:“嗯,其實車隊在行業內有一定知名度,通常接受運輸生意和保鏢生意,運的東西……自然不會太簡單。”
“……”傭兵團麼?走私軍火和毒品麼?何聰沉思片刻,便問:“這一次呢?”
大哥從何聰的臉色看不出端倪,便更加小心翼翼:“由於車隊戰鬥力不低,偶爾也會接些特殊任務。”
“特殊任務?”
“例如處理狂化患者。”
啞巴似的奉天突然說話:“狂化應該由貴族機構處理,只要上報,他們就會派出特殊隊伍前去解決問題。”
此言一出,何聰挑眉,大哥也一臉訝異,火雞更直接:“咦,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知道這些?”
奉天皺眉,以一種孺子不可教的眼神注視著火雞說:“失憶和無知是兩種概念。”
火雞瞪圓畫小煙薰的眼睛,一雙眼睛大得可怕,朱唇一吐:“坑爹呀,洋蔥,你這寵物不失憶那時候肯定是個極品。”
何聰給坑爹了一下,唇角微抽,沒好氣地說:“你奢望什麼呢?想要又美又討喜的?有機會我把碧翠介紹給你。”
又是碧翠?奉天皺眉。
“碧翠?”
“一個好人。”
“真的很美?”
“美得冒泡,不過碧翠身邊有個棺材板臉騎士,很不好應付,如果你不怕被他拖到角落挫骨揚灰,你倒可以試著倒追碧翠。”
“那就算了。”
二人一番討論下來,大哥已經抽得臉部神經麻痺,乾脆45°角望天去,奉天則懷疑自己就是那個棺材板臉騎士,心忖:難道碧翠是我的愛人?
跟洋蔥和火雞說話,需要超人的神經,大哥自覺沒有太強自信心拿去磕碰,幹確對著面癱人參說話,沒有表情比表情過剩好。
“貴族機構的確能更好地處理狂化,可是……有人卻不希望由貴族去辦。畢竟當自己狂化的親人被殺或者被帶走,而家人卻連最後一面都不能見上,甚至不知道最後自己的親人被怎麼了,這使得不少人難以接受。貴族機構的霸王條款在異人中間並不吃香,所以一旦財力允許,異人寧願選擇民間組織也不會尋求貴族機構的免費幫助,至少民間組織能讓他們見到親人的屍體,或者把狂化的親人領回去另尋治療途徑。只要他們能拿出這筆錢……不怕辦不到。”
奉天批評:“與狂症患談論親情?愚昧。”
大哥睞著奉天,意味深長道:“如果每個人都有那麼聰明理智,那他們就該住在方舟當貴族了。”
“是呀。”何聰雖然不能說那些感情用事的人聰明,也不能說他們的做法正確,卻知道人類最常受情感左右的,正因如此才是人類呀。反觀奉天,雖然一切都朝最理想的方向考慮,卻是理智過度感情有欠,說是人類,不如說是一臺機器吧,一臺輸入了完美程式的機器。所以他和奉天總是免不了磕磕碰碰的,避也避不開。他揮揮手讓奉天先閉嘴,如果這是在方舟,他不會阻止奉天高談闊論,但現在的聽眾是異人,他還不想鬧得別人為了尊嚴或者純粹因為不爽某人的冷豔高貴而決定玉石俱焚,他安撫大哥:“人參的思想愛從利益出發,很勢利很市儈,如果不是當了我的寵物,說不定他現在就是個奸商。別跟他計較,依照大哥的說法,這次你們的生意就是處理狂化咯?”
大哥還算圓庸,自然不會拽著奉天的‘失言’胡攪戀纏,他順著何聰給的臺階往下說:“是的,當地一個異人的商家的家人患了狂症,在死域走失,他的意思是讓我們把親人帶回去,死活不拘。”
聽這說法,此行的確兇險,他朝奉天看去:“你的意思呢?是留在這裡等,還是跟著去湊湊熱鬧?”
奉天不以為然:“找到目標後直接擊殺,最節省時間。”
大哥本想說狂化的異人不是那麼容易解決,可是想到水龍的事,又把話吞回去:“嗯,那你們的意思是要跟著了?”
何聰想了想,也覺得這樣更省時間,反正奉天原來就是打擊狂化專業戶,即使發現勢頭不對,逃跑也不會比別人慢,應該是不成問題。考慮清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