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向滿天霞彩:“看,天空,就像小鬼的塗鴉,多大膽的色彩。”
奉天怔了怔,只為相互之間貼近心靈的想法。
“瞧,天空也不只有一種顏色,何不大膽一些設想?憑什麼非要按照‘對的’去做,為什麼不能做‘錯的’事?是誰劃定的基準?道德嗎?哲理嗎?或是不同利益團體各異的規矩呢?如果非要我‘循規蹈矩’,那我究竟該聽誰的?結果我不屬於任何團體,那失去歸屬的我是不是該遵循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我弱則被你們踐踏?我強則把你們踐踏?”何聰看著夕陽落下,暮色靜靜籠罩大地,憧憧樓影躲進薄霧裡,破爛的城市顯得更加蒼涼,喃喃自語便輕輕脫口:“那就太悲哀了。”
“洋蔥……”奉天輕喚,他覺得自己並無意讓這個人走向那種悲哀兩難的未來,他只是:“我認為充分了解自我,才更容易找到定位,能更好地發展所長。”
“不錯的想法……你是好人。”何聰拉了拉衣襟,看見遙遠的地面有零星光點,終於相信小鎮的說法:“要不要上街逛逛?”
“我正要說死域的事情。”
“也不差這點時間了。”
“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