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督用花生醬換來的奴隸工作。
……再度無語。
有時候何聰會想,黃泉說不定是個天然黑。
鬧劇沖刷過後,緊張感有所緩和,何聰認真想了想,平平地說:“我既不能用念力把調羹弄彎,也不能隔空取物,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強大精神力。”
“這不是你的錯。”居士說著,見奉天皺眉,瞭然道:“不是我偏袒聰,而是聰之所以能用腦導系統,是我教他的。”此言一出,居士立即子成了聚焦點,他依舊不慌不忙:“因為聰能做到,所以我教他,今天的是意外。”
何聰摸摸額頭,心中一團亂麻,便與居士商量:“你教我一些純種學不會的事情,而我學會了。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只聽到一些奇怪對話,不斷強調不能讓我清醒過來。但是何聰當了25年平凡人,既不是超級塞亞人,也不是大衛高柏飛。居士,你告訴我,我是何聰嗎?”
“……”
“如果我不是,那麻煩告訴我,我是什麼東西?”
奉天注視著純種異常的臉,那神色奇異地平靜,彷彿剛剛只是問了一個土豆地瓜級別的無聊問題,縱使那可能是純種的全部。如果何聰不是純種,又為什麼會被收進冷凍庫呢?原來的何聰呢?如果這不是何聰,又是誰蓄意製造這個何聰呢?這其中奉天能聯想到千絲萬縷,牽扯上各級權力位置上的人物,不由得相信真相將會極具震撼性。
居士也認真思索了問題,他的程式清晰處理完資料後,得出簡單答案:“是什麼都沒關係,我都能接受。”
“……”奉天皺眉:“這不是重點。”
“是重點,我原來就是喜歡這個何聰。”居士指著何聰,笑眯眯地說:“錯不了。”
何聰揉了揉額角,腦袋埋進促起的雙膝中,既無奈又慶幸,至少無論答案好壞,還會有個傻瓜支援自己。這種奇怪的想法令何聰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抬頭挑眉:“嗯,這個答案真妙。”
“喜歡?”奉天眉頭擠得更緊,打了數個結:“感情用事不能改變任何事實,你並沒有為他解決問題。”
“但問題並不重要。”居士環手抱胸,睨著奉天悠悠地感嘆::“小奉天,你比我更不知變通,你和我至今見到的都是這個何聰,所有感情基礎都建立在這一個何聰身上,所以無論他是誰,結果都不會變,只要我們幫他就好。”
“幼稚,純種產生異變,這種事情可不是一句‘幫他就好’能夠解決,牽涉到多少問題,你還不清楚?”
“得,還你‘感情用事不能改變任何事實’,無論是何種態度,我們要解決的問題始終是它。”
奉天劍眉一橫:“我強烈懷疑你缺失了某個零件。”
居士拍拍腦殼:“昨天才檢修過,沒問題。”
這二位倒是扯起來了,何聰抹一把臉:“只要我戒酒就不會出事,是嗎?”
二人霍地住嘴,居士全心估算機率,奉天則有些懊悔自己跟一臺程式出錯的電腦較真。
“90%的機率是安全的,不過熊貓博士說得對,你以後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積極去掌握它。”居士笑容燦爛:“我會教你。”
“不,從明天起,你禁止外出。”奉天皺眉:“事情搞清楚以前,儘量避免與外界接觸。”
未等何聰表態,居士低喃:“我偷渡你出去。”
奉天額角一抽,攥緊拳頭,冷聲道:“這是我的純種。”
“合約條款其中一條,在不損害你的名譽等無形或有形資產的情況下,我擁有自由。”何聰淡定地提醒。
“如果你被發現,就會造成影響。”
“那就是未造成事實。”
“現在你是不是純種還要重新考慮,所以合約不再生效,你只能聽從指令。”
“意思是,奉天族長家中的純種遭到禁足,不會遭人非議?”何聰提醒奉天注意形象,植物系族長在純種方面的名聲太臭了:“耀祖會長會高興得睡不著覺。”
“……”不可否認,純種保護協會是一個大問題,但現代科技不是擺設:“會有解決辦法,你只能安分留在家中。”
何聰撐著床,身體微微後傾,仰首望著居士的下巴,問:“你會來陪我?”
“嗯。”居士笑盈盈地點頭:“如果你想,我還能偷渡你。”
“你!”奉天考慮重灌防衛網,防止一切機械人進入自家。
“放心,我不會逃出去。”何聰淡淡地補充:“但不要拖得太久,如果你不能給我答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