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閣下,請不要使用這樣危險的工具,沒有經過專門訓練是不可能駕駛它的,會引致可怕的傷害。”
何聰穿戴的動作頓住,偏過臉問居士:“你要我死?”
話是這麼問著,語氣卻不帶任何負面情緒,只是單純的詢問。
居士微笑:“我會保護你。”
再遇牛郎腔,何聰連眉毛都懶得動一根:“所以,耀世小朋友,你可以讓一讓?”
“閣下根本不明白。”耀世擋在機車前面,不願意離開:“如果閣下真的想要嘗試,至少跟我去,我會讓閣下了解情況,而後再決定要不要冒險,好嗎?”
小朋友這般好言相勸,何聰無奈,正要問居士搞個說明書來充充場面,但下一刻車身迅速浮至耀世頭頂,呼地帶著一道勁風衝向天際。
後頭是小朋友氣急敗壞的怒吼,還有居士開懷的大笑,何聰側目……好幼稚。
居士感受到他的情緒,故意調出耀世被狂風颳成鳥窩頭的影像,何聰雙目一圓,終是噗哧地笑了。
“有你這樣欺負小朋友的?”
“哈,叫他不安分。”
“嘖嘖,什麼叫安分呢?”
“像我這樣。”
“……今天天氣真好。”
第十四章:關於學習
駕駛‘光狼’並不難,至少何聰是這麼認為的,或許因為有居士手把手教著,又或許因為他原來車技就不錯,總之在瞭解一系列操作方式以後,他便騎著這輛浮空式重型機車,載著居士馳騁在方舟上空。
風與景都在耳邊呼嘯而過,過去了,不沾不留,似乎能帶走一些近日壓在心頭的沉重感,痛快!抑鬱的悶氣不由得衝喉而出,開懷大笑。
似乎受到這不摻任何雜質的暢快笑聲感染,居士也勾起一抹淡笑,有別於平常那輕佻的形象,尤其踏實穩重。
“嗨,別忘了遵守交通規則,要是收到罰單,主神會念我。”
聽到耳邊笑語,何聰能想居士象被洋娃娃唸的情景,眉眼中笑意更濃,就把腦袋輕輕往後點了點,笑話:“那才好,像你這老不正經的人,就怕念少了。”
“啊,好狠的心。”居士賴在聰肩膀唉聲嘆氣:“我的兄長嘮叨起來可不一般,還不如由你來唸我好了。作為你的導師,我允許你每天抽空念我一百遍,一萬遍……嗯,還可以用現代語念,充分利用上課時間。”
“呵呵,你還真敢說,我即使念個一百遍一萬遍,也念不動你這鈦合金的臉皮。”
“不,你念一遍我就記住了,我不可能忘記你說的任何一句話,甚至每一個音調。”一串輕笑衝破這語氣認真的低語後,居士又說:“不過,我要是輕易妥協,那不就太無趣啦?”
聽這般歪理,何聰只覺好笑,忍不住揶揄:“這麼說來,主神弟弟大人還是個性情中人呀?”
“嗯,能受到這般稱讚,真令弟弟我受寵若驚吶,可惜兩袖清風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
此人無恥,大大的無恥,而且在無恥狀態之下偏偏又不是那狗腿卑微的陰聲怪氣,甚至語調正直得要命,要不注意內容,還以為他是在宣讀某道聖詣。估計居士的神經也是鈦合金造的,□到某種境界了。可這無恥卻到點上了,何聰並不憎惡這樣無賴的居士,甚至讓他想起同樣隨性的生母,有些惺惺相識。甦醒至今也就十天,卻也就居士總是接著他的話往下說,換作別人被損上兩句,不是不屑就是委屈或者驚怒,真的沒有人與他‘聊天’,居士是第一人,這朋友估計是交上了……至於居士腦袋瓜中充斥著奇怪的浪漫愛情,他選擇跳過。
“耀世小朋友,你記得?”
居士自然忘不了那不安分的小傢伙,況且就在半小時前才‘交鋒’?居士有些委屈:“怎麼又提起他?忘了吧,純種的事,那協會全員出動還不如我說一句話,有我就好。”
聽這話,自傲得招人恨,何聰只是笑了笑:“但是你要找物件,得讓協會給你牽?紅?線。”
“我要這紅線牽誰是誰,輪不到旁人插手。”
這整句話講得霸氣十足,末了甚至添上一記冷哼,充分展現出殺伐決斷的帝王氣慨,但隱隱中邪氣橫生,要說帝王,那也是專修篡位或暴君專業的,直把何聰震得千百根寒毛起立。
“你這……打哪學來的?”
“嗯,古代戲劇呀,在你那個年代很火吶,你不喜歡嗎?”
“我估計你是……走錯門路了。”何聰終於對碧翠頻頻扶額的感受有所體會,要不是雙手正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