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早上去過舊教室?”威爾斯用毫無波動的冷酷聲音問道。
“是的。”在事情未明之前,劉平安決定如實回答。
“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覺得不太舒服,所以去那裡休息一下。”
“撒謊!”冰冷的聲音猶如利刃,直指少年,“休息沒必要去到那麼遠的地方。不舒服更不可能跑得這麼快。”
“長官。”對於威爾斯的懷疑,劉平安冷靜以對。“在你下這個結論之前,請告訴我為何將我扣押。我有知情權吧。”
威爾斯勾起嘴角,“看來你還蠻會裝的嘛。”
將立體映像換成了照片,出現了一個女孩子的屍體。和之前他們在網路上看到的照片拍的是同一個人,但角度不同。
而且這張照片是全身。女孩子衣衫不整,被擺成屈辱的姿勢,很明顯是受到粗暴的性/侵犯。而且女孩子身上的某部分器官還被割了下來,下/身一片血肉模糊。
看到這種場面,大部分都會想嘔吐,犯人的手法簡直讓人髮指。
劉平安的臉色難看到極點,那個女孩子在前幾天還跟他們有說有笑,是個非常堅強的女性。現在卻如此悽慘地被殺害。
“是誰?是誰做的?”少女的映像跟劉平安心中的某個女孩子重疊。他渾身顫抖,用力咬著牙,將心中的怒意壓下來。
威爾斯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不就是你嗎?不用裝了,整個上午,除了這位女學員,就只有你靠近過舊教室。”
“舊教室?你說那女孩子是在舊教室被殺的嗎?”另一方面,阿斯蘭從尤金那裡得到了驚人的訊息。
“是呀。你們還不知道吧。這是軍校的內部機密,還沒有洩露出去。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知道的。”
“小安今天去過舊教室嗎?他去那裡做什麼?”康納提出了眾人心中的疑問。雖然他知道小安確實在開學典禮上突然失蹤,想不到他去了那個地方。因為舊教室離操場很遠。
尤金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呀。只能說小安不走運吧。根據監控器記錄,整個上午除了被害者就只有他靠近過那裡。”
“我相信小安,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傑拉德對於自己無法保護好小安感到氣憤。
康納也搶著說,“小安絕對是被冤枉的。”
“我也相信他。”阿斯蘭嘆了口氣,“可是現在警衛部的人有充分理由懷疑他是犯人。而且警方沒有介入這件案件,大概是校方已經向軍部提出了內部處理的申請。”
他的哥哥和父親都是政治家,艾爾維斯家族在軍部的勢力比較薄弱,所以他才會被送進軍校的。
現在只能希望,警衛部的證據不足,暫時扣押劉平安,而不是將他當成真正的犯人送去軍部進行處理。
阿斯蘭轉頭看向尤金,“尤金,我向你買情報吧。多少錢我都付。還有什麼對案件有幫助的資訊?或許我們能夠發現一些對小安有利的證據。”
“少爺,就算你不付錢我也會去查啦。怎麼說小安也是咱們出生入死的同伴嘛。”尤金眨了眨眼,表示自己願意幫忙。
“可惡!小安只不過不見了一會兒,我當時應該跟在他身邊的。”康納一拳敲在床柱上,床柱紋絲不動,但康納卻疼得立即縮回手。
“對了!”阿斯蘭突然跳起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雄蜂們最終能救出他們的蜂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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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擺脫嫌疑的理由(下) 。。。
“少爺,你就不要突然嚇人啦。”正在網路上搜尋訊息的尤金將眼鏡摘下來抱怨了幾句,卻被阿斯蘭一把捉住肩膀。
“小安是什麼時候靠近舊教室,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看他兩眼發光的眼睛,尤金有點被嚇到了。“時間的話……根據映片的記錄,他是在十點五十分進去,在十點五十四分離開。停留了四分鐘。你的意思是……”
“如果單純殺人時間足夠,但是那女孩子應該不僅是被殺害那麼簡單吧。”
尤金恍然大悟,“對,幹那檔子事可不夠時間呀。而且那女孩子身上還有其他傷痕。四分鐘肯定不夠的。”
審問室裡,氣氛猶如凝固的血塊。在兩人對視之後,劉平安突然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威爾斯不解地問道。
“很抱歉,我在那裡只停留了一會兒。雖然我不能準確地計算時間,但是大概也就只有幾分鐘。你認為一個男人在幾分鐘足夠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