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第四回合的時候,威爾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想法。他的臉上泛著興奮的淡紅,抓著兩側的被單,微閉的眼角噙著一滴淚水,任由少年激烈的動作將他精壯的身體頂的來回顫抖,用滑膩的後穴伺候著少年的肉莖,溫順的吞吐無窮的需索,偶爾還會主動獻媚。
被快感填滿的神智拒絕去想任何事情,纏繞著他陰莖毛茸茸還會動的物體到底是什麼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探究。
結合處的急劇碰撞中,花蜜和精液溶成的熱汁也經由多次的貫穿從威爾的私處淌出,附得他的臀縫汙濁不堪,一大片的是淫糜的痕跡。
視窗盛開的花朵開始散發起濃洌的香氣,充滿整個屋子,強大的硬物也一次次塞滿威爾的內部,他抽搐著,原本幽閉的人口被捅得失守敞開,任佔有他的少年自由進出……
10。
溫暖的熱水喚醒了威爾的神智,昨夜的施暴者變身為終極保姆,小心且高興的為他清洗著身體。看到葵那張即可愛又漂亮的嘟嘟臉,威爾第一反應是一拳打過去。
葵毫不費力的接住了他的拳頭,反射性的回擊,幸而在打到威爾臉上之前他反應了過來,要不然那張英俊的臉恐怕要少幾顆牙齒,臉腫成豬頭一段時間了,說不定還會腦震盪。
威爾僵硬的別過頭去,看著葵收回貼著他臉而去的手臂後,石頭牆壁上那個下陷了至少五公分的拳印。
如果這拳打在臉上……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腰發出痛苦的指令給大腦,尤其是那個不可啟齒的地方……又圍著塊布坐到飯桌前的威爾總算知道為何有一張椅子上裝著那種讓人一坐上去就會深陷其中的棉墊了。
該謝謝這些人有先見之明嗎?威爾暗暗磨牙。
總覺得這頓飯他應該喝點稀的,要不然上廁所的時候有的他痛苦,但是面對一桌散發著濃郁香味的肉食,威爾覺得自己能吞下一頭牛。
三兄弟對他的態度一點也沒有變,威爾氣憤的化悲痛為食慾,他才不相信這座房子的隔音效果有那麼好,昨晚他的慘叫同處在二樓的其他兩個男人能沒聽見!雖然他後來有享受到,但是這並不能全盤否認他被逼迫的現實。
但是那個葵不但一點身為強暴犯的自覺都沒有,反而臉色紅潤興致勃勃的跟其他兩人不斷的講著話。而且那兩個人看他的眼神一點也不像看一個強暴犯!尤其是那個總是冷冰冰的美豔男子,看著他的眼神中反而帶著一點寵溺。
之前看葵好像對那個銀色頭髮叫“契”的男人不太和善,今天居然也對他笑了好幾次,態度明顯改善了不少,誰來告訴他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威爾惡狠狠的嚼著口中的肉,像是從那三個該死的男人身上咬下來的一樣憤恨。
午飯後被獨自關在屋子裡的威爾趴在已經收拾乾淨的床上,一邊休息拉伸過度的腰,一邊思考。
可惡!
他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威爾憤怒的錘了一下床板。被迫失身對他來講不是什麼痛苦的事,反正男人還不是有的爽就好?被男人插了也不是什麼天要塌了的大事件,糾結一下也就得了,用不著跟個處女似的哭哭啼啼唧唧歪歪。關鍵是他現在到底在哪,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回家呢?
美國也好中國也好,只要離開這個爛地方就行!
門被輕輕敲了兩下,沒等他回過神來,門已經被推開了,銀色頭髮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寬鬆的褲子,赤裸著上身,面板白皙紅潤。身上跟其他兩人一樣,胳膊上有幾塊斑紋,看起來有些像豹紋。
“威?”
那溫柔的聲音彷彿能安撫人心讓某人忘記他是強暴犯的同夥一樣。
心情超不爽的威爾先是別過頭去,終於想到自己這是在別人家裡,自己處於寄人籬下的悲慘際遇,又轉回頭去看著他,悶悶的叫道:“契。”
契笑了笑,向床邊走來,坐到床沿上,伸出手小心的在威爾的腰部按了按。
“唔……”威爾發出不堪重負般的低吟,不過那手按壓的他實在舒服,他也就不去抗議了。
見他沒有抵抗,那雙溫柔的手沒有停頓的繼續在他的腰部按摩,像是施了魔法一樣,讓威爾痠軟的腰肢漸漸舒服了起來,舒服的感覺讓他開始昏昏欲睡。
昨夜被折騰了好久,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叫起來吃飯,他實在有些睡眠不足。
威爾睜開迷濛的藍色眼睛看著契線條優美的側臉,心想這人一定知道昨晚的事,要不然不能來特意討好他。
但是他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