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本事,一晚上能侍候兩個麼?”這次換了那主事一把把他扯到旁邊,目瞪口呆道。看他眼神震驚之中摻雜了幾分猥褻八卦之色,一看思緒就在往一個特別不健康的方向狂奔而去。
秦烈聞言望向他,抬了抬眉,眼神意味深長。那個青年意識到了什麼,尷尬的搔了搔頭髮,也偷偷的瞥他。鍾凜發現注意的焦點猛然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一股如坐針氈感油然而生,狠狠瞪了那主事一眼。
“……讓、讓你胡說八道!老子是說,我們三個一起,一起喝酒去!真是思想下流。”
“哦,喝酒去。”秦烈果然貼心,很快就接上了他的話頭,望向對面那個青年笑了笑。“可就算秦某隻想喝酒,陸將軍卻是已經付了度夜資,想必心裡想的不僅僅是喝酒吧?”他瞥了一眼鍾凜,雖是唇角微勾,眼神卻銳利如刀,狠狠削了鍾凜一眼。
叫你不經人同意亂付什麼度夜資啊!誤會了吧!鍾凜被那視線盯的後背一毛,心想秦烈估計又是誤會自己在外面胡亂勾搭,忍不住用力瞪了一眼那青年,那青年卻不好意思的衝他笑了笑。他一口血幾乎要吐了出來,心想自己竟然如此犧牲假裝貪慕虛榮來當了倌兒都甩不脫這傻愣愣的牛皮糖,這都叫什麼事兒啊。想到這青年雖然腦子不帶拐彎,但看上去是正氣十足的剛直之人,想必就算付了度夜資也未必是想幹什麼於禮不合的事,他連忙對那青年使勁使了幾個眼色,要他趕緊解釋清楚。
“這真是說起來慚愧。”青年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很可靠的對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