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凜一路上全身都疼得像要散架了,本想多休息幾天,但秦烈卻又說他體內的瘴氣之毒早日驅除為好,否則一入骨侵蝕了身體,恐怕會更危險,因此還是催他不要拖延,按時上路。雖然對方說的嚴重,但他自己唯一感覺到的就是腰痠腿痛,四肢無力,這還多半都因為是前夜對方任意胡來。這之外,除了隱隱比原來更容易疲倦些之外,他倒是覺得其他都沒有什麼。
他本以為他們會至少騎著馬趕路,這樣還能安逸幾分,但關翎卻說那鳳凰住在深山中,走寬敞驛路反而是繞了個大圈,總而言之,按他所說,走山路是逃不掉的。
鍾凜不識方向,也不知道對方說的那白鳳凰究竟會在何處,因此只能傻愣愣的跟著他們翻山越嶺,在山裡瞎轉。山路難行,再加上他又全身疼痛,走了半天,已然是全身冷汗。他終於知道這還有比這人世間的酷刑更厲害的事情,就是在腰疼的時候還要咬著牙攀山越嶺,而且還沒有多少時間可以休息。
秦烈和關翎倒是看上去很適應在山林草木間行走,步伐穩健如昔,其他兩人都看上去並不疲勞,自己主動提出休息又覺得太傷面子,他只得硬撐著跟上兩人的腳步,決不願意服輸。
這一撐就撐了大半天,直到鄰近午後時分,一行人才在翻越一個山坡後在一條小河畔停了下來,稍作歇息。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