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一位柳樹精,在下就收了她,也算是為民除害。”
老闆微露慍色:“客官若執意要去老夫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是若遇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莫怪老夫沒提醒你。”老闆頓了頓接著說:“不過,客官你長得這般好摸樣,怕是那柳樹精亦捨不得下手,就留下你做她的上門女婿了吧。”
擇羽看著老闆慍怒轉身拂袖而去的背影在風中凌亂了,上。。。。。。上門女婿?
第5章 第 4 章
3。
天氣說變就變,剛剛還是晴空萬里,天剛擦黑,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看這情景,頗有愈演愈烈的勢頭。
擇羽在山路上狂奔,松翠山腳土地貧瘠,沒有農戶,他一時竟找不到躲雨的地方。擇羽抹去臉上的雨水,罵了一聲,真他媽倒黴。不知道往山上再走走會不會有山洞可以避避。
又是一路狂奔,大雨已轉為傾盆之勢,天也徹底黑了。擇羽站在一棵樹下,擰了擰已經溼透的衣服。就在這時,一幢府邸彷彿憑空冒出來,在這蒼松翠柏之間顯得格外突兀。擇羽很詫異,卻也顧不得這麼多,向那府邸跑去。
“有人嗎?”擇羽敲門,“在下是趕路的,忽逢大雨,一時找不著地方避雨,還請主人家行個方便。”
只聽涼風幽幽吹過,許久無人回應。
“沒人麼?”擇羽抬手繼續敲,“請問,能讓在下進去避雨麼?雨停了就走,絕不打擾主人家。”
依舊無人回應。
卻聽,吱呀一聲,大門自己開了。
擇羽走進府中。廳堂裡分明點著油燈,卻不見有人。
“在下擇羽。未得許可擅自闖入,還請原諒。”擇羽對著廳堂方向行了個禮。
依舊無人。或許是一座空宅子吧,只是空宅怎麼會點著油燈呢?又是何人會把宅子建在這麼個無人的地方?看著府裡的陳設也應該是有錢人家。
一陣風吹過,燈火搖晃,擇羽打了個寒顫,莫名有些心悸。他不敢四處亂晃,就在廳堂邊找了個角落席地而坐,擰乾衣服上的水。漸漸的,睏意襲來,擇羽靠著牆,酣然入夢。
不知過了多久,擇羽被一陣琴音驚醒。琴音很輕,很美,似乎從側廳傳來。何人深夜撫琴?忍不住好奇,擇羽起身,循著琴音而去。
推開木質雕花大門,擇羽看見那撫琴之人。身著一襲藍衫,肩若削成,腰如約束,延頸秀項,皓脂呈露。寬大衣袖滑至手肘,露出光潔白皙的玉臂,抬手間,行雲流水般的琴音已從修長手指下傾瀉而出。美人轉過頭抬眼看著擇羽,嘴角似乎帶著笑,笑他如落湯雞似的狼狽神態;又仿若含著嗔,嗔他擅自闖入唐突佳人。
擇羽呆呆看著藍衫美人,雙腳不受控制一般緩緩向他走去。他站在美人身邊,俯身看著他耳畔的髮絲。
美人手未停,仰首望著身側呆呆站立的少年,擇羽看見,他的確在笑,沒有妖嬈,沒有魅惑,卻彷彿寒冬臘月裡,初放的雪梅,迎雪而開,不與百豔爭春,只待懂得之人鑑賞。孤傲脫俗,遺世獨立。琴聲依舊,卻已然雜亂,錚的一聲,戛然而止。擇羽擁住美人纖弱腰身,向他微張的紅唇吻下去。
唔~~~~~~一絲嬌喘的沉吟自美人嘴裡發出。擇羽拋開腦中最後一點理智。若他真是那吸人精魄的柳樹精,那我擇羽的精魄就讓他吸去好了。這一世,能得這樣一位清麗佳人,死亦無憾。
擇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一女子拉著身旁男子的衣袖說道:“衛公子,你忍心丟下四娘麼?四娘已經有了你的骨肉。”
場景變換,是一群孩子在打一個孩子。被打的孩子倔強的咬著唇,卻仍叫道:“不許你們這麼說我娘。”
其他小孩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呸,狗雜種。我娘說了,你根本不是衛叔叔的孩子。是你娘不知道和誰生的。”
“你住口。”
“這是鎮上公開的秘密。你娘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妖婦。”
場景再變,卻是那女子對那孩兒說:“亭兒,你在這裡好好練著,娘去街上給你買吃的。”
“孃親,你要早些回來。”
女子親親孩子的小臉:“娘很快就回來。不過,你可不許因為娘不在就偷懶。若是娘回來發現你沒有好好扎馬步,就不許你吃飯。”
女子走了,卻再也沒回來。孩子等啊等,他不敢偷懶,一直站在院子裡扎馬步,日薄西山。孩子頭暈目眩,卻依舊站在院子裡,孃親,你為什麼還不回來,亭兒很聽話,亭兒沒有偷懶。你快回來好不好,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