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
可惜水榭之中未備筆墨,我便用手指沾酒,在摺扇上一頓亂舞。寫完後,還頗意猶未盡的嘆息,我的一手好字啊,轉瞬就沒了,可惜了。
皇甫文進一手拿著摺扇,一手託著我的腰。我當時頭有些沉,步子有些虛晃,靠在他身上居然覺得很舒服。我指著扇面問他:“如何?”
他展顏一笑,眉眼如畫。轉頭對上我的眼:“美矣。”
轉眼又是三年,在他離去前,我拐走了他從不離身的摺扇,那日的水跡早已不在,只剩墨染的芳華。
我轉頭問他:“你如何還記得。”
他答:“第一次見就記得了,從此再沒忘記。”
我背過身,被月華灼傷雙眼。
那一日,在臨湖的水榭中,雨很輕,風很柔,垂柳如絲,繁花似錦。我看著瓦簷下滾落的雨水,寫的是晏幾道的《臨江仙》: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暮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番外臨江仙(司廷彥篇)完——
第52章 第 16 章
15。
紅燭高照,新人拜堂。
終於等到洞房花燭夜,只恨春宵苦短。洛雲掀開蓋頭,果然國色天香,比那日匆匆一瞥看見的臉蛋兒美多了。寧奚瑤眼簾低垂,燭光下,沒了那日的跋扈,顯得格外端莊。只是卻冷著一張臉,跟碗冰鎮酸梅湯似的。
洛雲只當她是不習慣,便學著人間夫妻間的稱謂叫了一聲:“娘子。”
誰曾想,寧奚瑤還是無動於衷。
洛雲一不做二不休,牽了寧奚瑤的手,低頭想一親芳澤。寧奚瑤閉著眼,一副慷慨就義的摸樣,身子還微微顫抖起來。
洛雲停在半路,突然覺得自己像奪了良家少女初(防吞專用)夜的嫖(防吞專用)客,最終還是沒親下去,嘆口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