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他換了件衣服,他才終於漸漸停下來,大哭一場後體力透支,意識朦朧。
蔣予臣把他放進床鋪裡,他卻不肯鬆手,拉著蔣予臣的領口,兩眼腫脹,聲音沙啞地要挾:“你發誓,再也不會趕我走。”
蔣予臣看著他,說:“我發誓。”
“
“你還愛我嗎?”
“愛。”
“哪一種愛?”蔣樂看著他,又有眼淚從眼角流出來,他問:“你是誰?你是爸爸,還是蔣予臣?”
你是我的誰。
是父親,還是情人。
蔣予臣徹底無奈,俯身把他抱緊。
除了對這個小孩屈服,他已經不知道還能怎麼辦了。
他低聲說:“你想讓我是誰,我就是誰。”
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吻是怎麼開始的。在對方口腔裡急切地探求,用惡狠狠的力道相互糾纏,分開時彼此都氣喘吁吁的,嘴角牽著一線銀絲,鼻子貼著鼻子地對看。
蔣樂虛弱地喘息,拇指按在男人嘴唇上,嘴裡傷口隱隱作痛。
“犬牙……”
把他咬傷了。
蔣予臣就著這個姿勢吻他的手指,而後含住舔咬,那雙眼睛在極近的距離裡看著他,虹膜是透明的薑黃色,眼神飽含欲‘望,獸類一般。微微皺眉的樣子危險而性‘感。
蔣樂渾身燥熱,輕聲說:“抱我。”
蔣予臣抬起身,單腳跪在床墊上,居高臨下看了他一會,伸手從腰間撈高貼身棉衫,把它從頭上拉拽下來,露出一身精悍肌肉。
只是這樣,蔣樂就臉紅心跳起來。
他著迷一樣伸出手,順著那緊實的腰線往上愛‘撫,肌肉堅硬,面板滾燙,觸感像著絲綢的鐵。再往上摸,男人的胸膛光裸健壯,手掌覆在上面,能感到怦怦的有力的心跳。
蔣樂跪起身,迷戀地挨著他健壯的身體磨蹭,沿著那結實光滑的腹肌群向下啄吻,臉上露出膜拜般沉迷的表情。而後雙手解開褲頭紐扣,抱著蔣予臣的腰,用牙齒叼著拉下褲鏈。
蔣予臣已經完全勃‘起了,內褲撐起一大塊,能清楚看見棉布下粗壯陰‘莖的輪廓,漲紅的龜‘頭從內褲褲腰處探出一小截,蔣樂低下頭,毫不遲疑地舔了上去。
蔣予臣作了一個推拒的動作,粗啞地說:“樂樂。”
他神色抗拒,眼裡卻隱隱有期待。
蔣樂抬眼看他,伸著舌頭,隔著棉布在莖身上緩慢舔弄,而後用牙齒輕咬。蔣予臣壓抑地呻吟,額頭上的血管突突跳,隔著一層織物,堅硬牙齒的擦磨給他帶來一種奇異的快感。
蔣予臣的胯間傳來一種乾淨好聞的男性氣味。蔣樂用手指勾著褲腰,緩慢拉下內褲,把那根漲到極致的肉‘棒完全暴露出來,而後低頭含住。
這一刻,他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讓這個男人高‘潮,想看他充滿欲‘望的,陶醉的表情。他含著那青筋賁張的肉‘棒舔了一會,閉上眼睛,努力往裡吞嚥,龜‘頭接觸到喉口,立刻引起無意識的乾嘔反應,喉頭收縮,那肉‘棒在刺激下竟然又脹大了一圈,並在前端流出大量溼滑黏液,蔣樂猝不及防,氣管裡嗆進幾滴,立馬憋得滿臉通紅,弓著身子猛烈地咳嗽起來。
蔣予臣抱著他給他順氣,又抬手替他把嘴角的唾液擦乾,眼神裡半是憐惜半是戲謔。
“爸爸來。”
蔣樂在他掌控和主導的撫弄下很快就不能自制,一邊喘息一邊發出哭聲一樣的呻吟。蔣予臣十分有耐心,太有耐心了,前戲持續了很久,男人用舌頭和手指反覆為他擴張,動作時而細緻時而粗暴,這期間的愛‘撫就讓幾乎蔣樂高‘潮射‘精,胯下都溼了一大灘。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這麼做,只要一個飽含性暗示的眼神就能讓蔣樂面紅耳赤不能自拔,只因為他是蔣予臣。在他面前,蔣樂總是很容易被性‘欲淹沒主宰。
他對他根本沒有一丁點抵抗力。
兩人上次做‘愛,蔣樂喝得爛醉,又被藥物矇蔽了神智,整個過程糊里糊塗,回憶也不甚清晰。
這次他卻是完全清醒的,腰後墊著枕頭,眼前是蔣予臣健壯的胸膛,後‘穴感到那粗大火熱的性‘器終於緩慢推入,一時連頭皮上的毛孔都炸開了。
難以言喻。
粗壯,堅硬,火熱的性‘器,一寸寸撐開黏膜,埋進他身體裡。
意欲昭彰的侵略和佔有。
心理上的快感更甚於生理的。當蔣予臣的肉‘棒完全嵌進他身體裡的時候,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