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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會被他操死在床上……他混亂地想。
再次射‘精時,他仰著脖子,用窒息般的氣聲叫了一聲“爸爸”。
蔣予臣呼吸紊亂,抱緊他,終於把精‘液射進他身體裡。
“我在。”
再次醒來時,他正躺在盛滿熱水的浴缸裡,眼前水汽迷濛,蔣予臣站在浴缸外,正幫他擦拭身體。
他臉上掛著滿滿的愧疚。
蔣樂想說,不要用這樣的表情看我,但試了幾次,發現自己全身癱軟,竟然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
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你後悔了嗎?
蔣予臣注視他的神色裡自始至終都有一種矛盾感。
就像剛才那場性‘愛。他溫柔但又強勢,愛‘撫細緻但又粗重,表情沉迷但又痛苦。
你究竟在想什麼呢?
蔣予臣只是像以前那樣,俯身過來,摸了摸他的臉。
“睡吧。”
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神色寫滿陰鬱和憂鬱。
他還是在抗拒我。
蔣樂昏沉地想。
他終於昏睡過去,右手還緊抓著蔣予臣的食指。
蔣予臣的懷抱既讓他感到無比安心,又讓他同時因為害怕失去這懷抱而感到無比恐懼。
在睡過去之前,他還在擔心地,絞盡腦汁地想,他一定要查清楚蔣予臣的秘密,抓住他的軟肋。
然後,讓他再也不敢離開自己。
後半生都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即使是靠著這樣卑鄙的威脅。
他在睡夢裡也焦慮地皺著眉。
蔣予臣看著他不安穩的睡臉,把他抱得緊了些。
他不怕坐牢。
地位,名譽,前程,甚至自由,他都不甚關心。
人生走到這一步,他已經沒有什麼更渴望的,也不該再對什麼事情感到遺憾。
可是。
在這個世界上,能威脅到他,讓他動容的,恐怕只有那麼孤零零的一件事,一個人。
男人嘆了口氣,把唇貼在蔣樂額頭,閉上眼睛。
他就是他唯一的弱點,他的軟肋。
雖然軟肋本人,顯然對此沒有自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