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有幾個作父親的會手把手教兒子怎麼手‘淫?但又想這樣過於親密的關係或許只是因為蔣予臣疼兒子疼過了頭。
可是這次,又該怎麼解釋?
蔣樂沒法深想,他很快就喪失了思考的餘力。
蔣予臣的口腔溼潤而灼熱,舌頭上像帶著火,他閉眼把蔣樂整根陰‘莖含在嘴裡,用力吮‘吸,前後聳動,用喉嚨刺激龜‘頭。
那微微皺眉的表情太過性‘感。
蔣樂大口吸氣,說不出話來,試圖伸手推開他。
蔣予臣突然睜開眼,自下而上看了蔣樂一眼,濃眉下兩隻眼睛利得像劍,但又盛滿溫柔。
蔣樂懸著的一隻手再也推不下去,五指抽搐著抓住監護人的頭髮。
蔣予臣鬆口,抬高他兩隻腿架在肩上,在蔣樂脹得發痛的肉‘棒上親了一下,而後退開一些,讓蔣樂清楚看見,他是怎麼翻卷舌頭,舔著兒子的龜‘頭。
蔣樂不可抑制地哼了一聲,就這麼射了。
10
蔣予臣皺眉,抽了紙巾,先給蔣樂擦乾淨,再擦自己的臉。
蔣樂倒在床褥裡,眼神迷茫。
蔣予臣摟著他翻了個身,讓他趴伏在床上,彎腰在那腦袋上揉了一把。
“睡吧。”
帶上門出去了。
他去哪?蔣樂迷糊的想,而後睡了過去。
蔣予臣一身黑衣,走在夜晚空曠的街道上,風衣立領撐著下巴,眼神凜然。他走路時無聲無息,但氣場強烈,像只野獸。
他拐進一道小巷,穿過幾個橫置倒放的垃圾箱,推開了一道鏽跡斑斑的鐵門。
酒吧裡零散坐著兩三個客人,老闆站在吧檯後,三十歲上下的男人,長相清秀,臉上卻有一道刀疤。
他抬頭瞥了蔣予臣一眼:“今天沒活。”
蔣予臣走近了站在吧檯前,眼窩隱在黑影裡,陰鬱而冷硬。
“我要找一個人。”他說。
“誰?”
蔣予臣沉默了一會。
“梁小剛。”
梁小剛剛洗完澡出來,門鈴響了。他以為是梁生又折了回來,一時青筋暴跳,扯著嗓子吼了一句:“給老子滾!”
外面靜默半晌,突然砰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房間劇烈搖晃,地震一般,梁小剛嚇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防盜門吱呀一聲開了,門鎖處怪異的扭曲著,外面那層鋁合金被炸得焦黑。
門外站著一個人,黑大衣,高大無比,逆著光,看不清臉。
可是身上的味道太強烈。
梁小剛徹底嚇傻了。
“貓,貓科——”
還是個重種。
那人邁步進來,抓著梁小剛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力道奇大無比,梁小剛動彈不得,腳尖堪堪擦著地,被他卡著脖子往後抵,不住跌撞後退,退過大半個房間,後背抵在玻璃窗上。
鼻端聞到一絲熟悉的味道,梁小剛結結巴巴說:“你,你是蔣樂的……”
那人突然使力,卡著他往後一撞。
玻璃窗上出現了一道裂痕。
蔣予臣努力控制自己,才沒當場把他弄死。
他沒來錯地方,屋子裡有許多人的味道,其中一個是蔣樂的。
他很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右臂下意識使力,玻璃窗喀拉一聲碎了,風灌進屋裡,梁小剛被他壓著,朝後仰去。
這裡是十六樓,梁小剛哆嗦著,本能驅使,喉嚨裡發出嗚嗚的細小悲鳴。
蔣予臣短促地笑了一聲,眼神裡半點笑意也沒有。
“原來是隻狗啊。”
11
蔣樂睜開眼,面前是一隻巨大的,一米多高的泰迪熊玩偶。
“……”
蔣予臣站在他床前,問:“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幼稚!無聊!
“挺好的。”蔣樂半張臉埋在枕頭裡,看著監護人的眼睛,悶聲說:“我喜歡。”
喜歡的不是禮物,是送禮物的那個人。
爸爸的一切他都喜歡。包括這種帶點傻氣的自以為是的溺愛。
蔣予臣臉上表情鬆懈下來,照例俯身摸了摸他的臉:“起來吃飯。”
蔣樂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