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治療安全的多。我現在雖然有點功力不繼,但還有我們營長呢,他的功力不比我低。”
少將不由眼前一亮看向了伍思宇,伍思宇連忙擺手:“我只會用內力傷人,不會救人吶。”
少將一聽有些失望,但龍雲的一句話卻給了他莫大的希望:“營長,救人其實不難,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就成。再說,以你的功力,喉癌真的算不得什麼。”
伍思宇疑惑的看著龍雲:“真的?”
龍雲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伍思宇一咬牙:“好,我聽你的。”
少將哈哈一笑:“真是太好了,請兩位隨我來。”說著,他帶著龍雲他們乘坐一部專用電梯上了二十七層。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間病
房,雖然現在已是深夜了,但房間裡還是傳出了一聲聲痛苦的□。看來,這位病人必是被這病魔折磨的苦不堪言。
房間裡只有一張病床,床上躺著一名兩鬢斑白的老人,□聲正是他發出的。屋裡靠牆的位置,坐著一位年青的女子,正焦慮的低頭想著什麼。當她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到三人進來時,連忙站起了身:“海�迨澹空餉賜砈四�估床櫸浚俊�
少將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道:“今天我請來了高人,他們能治你爸爸的病。”
年青女子一愣,隨即苦笑了一下:“您又在安慰我……”
龍雲沒理會他們說話,而是徑自走到了床邊,仔細的為躺在床上,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老人把了把脈,不多時,龍雲點了點頭,心中有了數。他道:“你們給他用了大量的嗎、啡?”
這位姓簫的少將點了點頭:“沒辦法,他疼的厲害,我們又沒什麼好辦法,所以,只得用這種飲鴆止渴的辦法了。”
龍雲點了點頭,然後對伍思宇道:“營長,你先用內力引導他的精元到潭元穴,這樣可以讓他感覺不到疼痛,我配合你把他體內的嗎、啡解了。”
伍思宇點了點頭,伸手抓住老人的一隻手腕,一股淡而可見的青色光芒順著伍思宇的手指慢慢的從脈門輸進了老人的體內。不到十秒,老人果然不再□了。
少將雖然知道這兩名年青人治病的方法與眾不同,但親眼見到時,還是給他造成了很大的震動。而那名年青女子更是驚的目瞪口呆,一時竟不能言語。
龍雲此時從另一邊,用赤龍精元,慢慢的把老人體內的嗎、啡解了。然後龍雲對伍思宇道:“營長,現在就要看你的了,你先用真氣引導他的精元到天元,再到巨厥,一路上分別刺激覃中、廣仁……”龍雲一口氣說了十多個穴道。還好,伍思宇從小就習武,對於穴道非常瞭解。要是旁人,早就被轉糊塗了,比如站在一邊的少將和那名年青女子。
伍思宇按龍雲說的方法,小心的引導著老人的精元,他的頭上慢慢的滲出了汗來。這並不是伍思宇功力不夠,而是這種精確的控制對習慣了大開大合的伍思宇來說,有點難。
一邊的少將和年青女子都不敢說話,只是緊張的盯著他們,他們只看到一股淡淡的青色光芒順著伍思宇的手,如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渡進床上老人的身體裡,而且,老人原本蠟黃的臉色,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變
的紅潤了起來。龍雲從牆角拿來一個痰盂,向伍思宇示意了一下,然後小心的扶著老人坐起,並把痰盂放在他面前。龍雲輕聲對伍思宇道:“最後的衝刺。”
伍思宇點了點頭,他一咬牙,眉頭一皺,伍思宇的整條手臂瞬間被一層銀白色刺眼的白光包裹了起來,而床上的老人身上,也開始泛起柔和的白光。不到一刻,老人大叫一聲,緊接著就是猛烈的咳嗽。他咳了沒幾下,一口腥臭的黑血就噴了出來。雖然龍雲準備好了痰盂,但還是有很多吐在了被子上,整個屋裡充滿了腥臭味道。
就在老人吐黑血的時候,伍思宇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顧不得滿屋的腥臭,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龍雲連忙轉過來把他給扶了起來,笑著問道:“營長,感覺不錯吧,嘿嘿……”
伍思宇白了龍雲一眼:“媽的,這真不是人乾的事,我現在才知道,救人比傷人難多了。”
少將急忙問道:“怎麼樣?他的病沒事吧?”
龍雲笑道:“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您還是讓護士收拾一下吧,這味……”少將哈哈一笑,連忙走到門口,叫進幾名戴著口罩的護士,讓他們打掃這一片的狼藉。
少將又叫來保衛幫著把病人換到別的房間,因為這味道不利於病人休息。然後少將拉著年青女子陪著龍雲和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