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之間的痛,把白襯衫穿起來,隨即腦袋一轟,像是被炸彈炸力量一樣。我……就這樣被人吃幹抹淨了嗎?隱約的記得那一瞬間好象有一種被紅色的線包圍住的感覺,緊緊的糾結在一起。而萬俟閻的牙好象有些尖銳……
甩了甩髮昏的頭腦,打量著四周圍,發現這簡直就像是驚情四百年裡的吸血鬼古堡裡的房間嘛。華麗的擺設及照明都是中世紀的樣式,與現代相差甚遠,若我不是生在這個時代,真的以為我穿越回到了中世紀的歐洲呢。
第一次表白就被吃得一乾二淨……我羞愧得簡直想跳樓。疾步走出房間,也沒有理會身體傳來的痠痛,迎面撞上萬俟閻。他穿著黑色的收腰窄肩的長襯衫,只扣了三顆紐扣,露出精瘦的冰肌來,還有黑色的修長筆直的褲,讓他整個人望上去就像是夜裡出現帶著一種神秘的彩色的種族。我愣著看他,他柔和的妖冶的臉已經沒有了冰冷的感覺。此刻就真的像是庭院外盛放的血玫瑰一樣,嬌豔絕美。
他拉著我的手,微微撫摸我的臉,淡淡的笑,“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我為他的話感到不明,他又說,“舒服嗎?”這一句話又讓我難為情的紅了臉。他說,“還是這麼害羞埃你一定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對吧。因為血玫瑰會散出一種類似春/藥一樣的香味,如果你對我沒意思,大概也不會發情。”
我憤然的甩開他的手,帶著指控的說,“那你還摘給我?”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他輕微的嘆息之後是一臉的悲傷。讓我看得心發酸,漲得難受。
趁我感傷的時候,他非常欠扁的說,“誰讓你拿著玫瑰吻我的?誰讓你的眼神誘惑我?誰讓你滿眼都寫著‘我想做想做我想做——’”
我突然悲哀的發現,是那個混蛋說他是冰山美人的?簡直是一隻腹黑魔。明明是他知道那種玫瑰會讓人發情,還故意拿給我的,現在怎樣?拆骨入腹之後嫌我腥啊?我可是純情了二十年的好男人!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正經的望著他說,“你剛才說了什麼?”
“你想做你想做你想做——”
用力握著拳頭,咬牙切恨的說,“不是這一句。”
“舒服嗎?”見我磨牙的搖頭忍耐的樣子,他說,“你如果對我沒意思,就不會發情……”
我的臉漲成鮮紅,對他大吼一聲,“萬俟閻。你剛才說,“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原諒我聰明絕頂的腦袋在這方面太過遲鈍。後覺後悟的覺得奇怪。
他用手揉著我的頭髮,輕描淡寫的說,“你聽錯了。年紀輕輕就出現幻聽。小心到時我拋棄你。”
我後悔的流下兩行清淚,究竟是誰誤導我說這個傢伙是冰山美人的?我看是不良美人才對。一直到晚上,我才發現,從來就沒有人和我說過他是冰山美人的事情,一直都是我自以為是的因為他外表冷淡的關係而叫他做冰山美人,以為他會是那種有崇高的冰清玉潔心的傲氣美人類。而自以為是和自作多情的下場都是非常的相近,就是被人當免費送上門來的肥美小白羊給狼吞虎嚥的吃下肚也不自知。
也就是說我好象把自己買了,還興高采烈的把錢交給別人等著表揚……
爽過之後的尷尬~ 最新更新:2010…06…21 08:41:54
扶著腰,額頭流著汗水,姿勢奇怪的走回到花店。遠遠的就看見那個坐在臺階上形成一團陰影的人。看到他,暗叫不好。放開手,強撐著像平常一樣走到他面前。他抬起臉來看我,臉色蒼白嚇人,一雙栗色的眼眸顯得無比深沉,他把手中的煙擰熄,站起來,走入花店。
一天一夜啊。從去聖歐珞斯學院到現在,我未曾試過把養活我的花店遺忘得如此乾淨。當我醒過來後知道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地過了一天一夜時,我才驚覺,我已經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未試過睡得這麼沉著了。雖然是因為某種原因而暈過去的。但是,睡得這麼安心而不驚懼卻還是第一次。從那個夜晚開始。媽媽說有事要出去,讓我一個人在家裡等她。她會很快就回來。她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一直等。等到天上下起了滂沱大雨,在黑暗的房內聽著轟隆轟隆和嘩啦嘩啦的雷電雨水聲。一個人害怕得倦著身體縮在牆角那裡。那裡也不敢去,因為怕媽媽回來找不到我而心急害怕。漆黑讓我恐慌,所以我讓自己閉上眼睛,如同盲目了一樣。這樣能減少我內心裡的惶恐不安,或者是一直緊繃著神經的原因,所以我覺得很疲累,閉著眼睛在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渾身無力,頭腦發熱得厲害。
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