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嗎?”
“聽到你表白成功之後,她們接下來說的那些我根本就沒心情聽,所以也就是半知道半不知道拉。”司馬暗急忙的說,“你說他叫萬俟閻?”
我走到內室的小洗手間洗臉擦乾淨臉,模糊的發出一個單音來,“嗯。”
他突然傷心的大吼,“小冕,你喜歡誰都沒關係,但是他就不行。”
我走出來問,“為什麼?”
他沉默下來,神情憂傷。店門被推開,有兩三個男生走進來,四處轉悠。我也沒有理會他反常的樣子,走出去招呼。結果看見其中一個指著我說,“就是他,吃了熊心豹膽,對萬俟學長表白了。而且還被萬俟學長拉了手。”
另外兩人以不屑的眼光打量著我說,“也沒有什麼嘛。還以為是多了不起的人呢。不過,你這小子真不怕死,竟敢對萬俟學長表白?”
“你不知道萬俟學長是我們大家的嗎?現在你竟想獨佔學長一人,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長記性了。”第三個人冷笑著說。
“你是要自己消失呢?還是要我們動手?”第一個人又開口說話。
唉……?真是衰啊,一大早被人噴了一臉的檸檬水,現在開市的第一個客人不是來買花而是來找碴的。真是碰巧啊,勞資現在心情正其差無比,你們就自動送上門來找死。真的太感謝你們的貢獻了……陰笑著說,“我不會自己消失,也不想要你們動手。”
看見他們疑惑的望著我,很不明白我說的話。我非常好心的陰笑著逼近他們,狠狠的一腳往其中一個人的下/身踢去,頓時看到他的臉漲成豬肝色,彎著腰捂住他那地方痛苦的呻吟。“我要讓你從今天開始,變成不舉。”說完又往他那裡連續踢了幾腳。他聽到我的話想躲開也來不及,只能痛苦的看著我施暴的行為。
另外兩個臉色終於一變,衝著我來時,被司馬暗兩三下就解決了。聽到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看來司馬暗下手也不輕,沒有重傷估計也斷了兩三根肋骨。我笑眯眯的蹲在他們的面前,很溫柔善良的說,“你們是要自己消失呢?還是要我動手?”他們聽到了我的話,恐懼的像只落水狗一樣狼狽的爬起身飛快的跑出我們的視線。我哼聲,“真是不知好歹,連我們也敢惹,也不打聽一下,我殷冕旒在這個地方混了多久。”
這小小的插曲並沒有打斷我們剛才的話題。
只見司馬暗一反平常嘻哈的樣子一臉正經的望著我說,“小冕,你不能喜歡他。”
“為什麼?”我不明白。而且很還覺得很奇怪的問,“你認識他嗎?”
他咬牙切齒的說,“何止認識,簡直是有深仇大恨。”
我頗有興趣的兩眼發光,展開三姑六婆的架勢繼續發問,“有什麼深仇大恨?說來聽聽。”
看到我像是吃了偉哥一樣興奮的模樣,他突然沉默下來。顯得很煩躁和心驚膽戰。啊,糟了。一時快口竟……暗暗的看了看我,也不曉得要怎樣去糊弄過去了。
“總之你就是不能喜歡他。我不允許。”他突然就像個小孩子一樣鬧彆扭的強詞奪理。
“……”我無語的看著他,然後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著他,摸摸他的頭說,“暗,感情的事不是允許不允許的問題,而是喜歡上了就沒辦法的。你知道嗎。”
他用力的撥開我的手,像一隻受傷的獸低吼,“我不想又重稻覆徹,不想到覆水難收的結果。”
什麼意思?我眯眼睞向他詢問。
他扯下花店的圍裙,什麼也不說的就跑了出去。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他悲傷得要哭泣的臉讓我感覺到心痛。我知道他是為我好,大腦突然就出現這樣詭異的感覺。為什麼冰山美人也說那些好象很早就認識我並且和我很熟稔的話呢?現在就連司馬暗也一樣古怪。我疑惑的望著玻璃大門,看著外面的陽光一點一點地擴散耀眼。
現在的我就好象站在霧裡一樣,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看清。他們說的話讓我抗拒並且在意。
司馬暗跑出去沒多久又來了幾個女生買花。她們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終於忍耐不住問,“為什麼你們一直看我,我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其中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女生鼓起勇氣,羞紅著臉說,“店長,你今天好奇怪哦。老是扶著腰,難道你扭到了腰嗎?而且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
聽到小女生的話,職業性的笑容頓時僵冷剝落,我尷尬的哈了哈兩聲,連忙問她們今天想買什麼花轉開話題。總不能告訴她們,之所以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