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味究竟是什麼。急忙找兩個瓶子出來看看,發現還好那些小蟲子都活得好好的沒受影響,我翻找出裝著“淺緣”的瓶子,把剩下的東西整理清楚又埋了回去,豎起墓碑,扒光雜草,方方正正在自己的墳上磕了三個響頭。
“你,認識這墓的主人?”
“是,我們是世交。”我樂呵呵地說。
廖文霖看著我,想說什麼但沒有開口,大概在他的記憶裡,溫獻芝是沒有世交的吧。
“咱們是回宮裡用蠱,還是到客棧就用?”回客棧的路上,我問他。
“隨你吧。”他看著我,表情有點猶豫,我可不想他突然反悔,當即下了決定——回客棧就用蠱!
到客棧之後,我們關起了門窗坐在圓桌旁,他貌似也對“淺緣”很感興趣。我開啟瓶子倒出了一隻黃豆大小通體晶瑩的主蠱,由於不在人體之內,現在處於休眠狀態,一動不動。
“你要把這個吃掉?”廖文霖對吃蟲子明顯感到嫌惡。
“對啊,反正不會動,一會兒你也有一隻要吃,”我看著他腹痛一般的表情笑了笑,“不過比這隻小很多。”
“別耍花招!”
“放心吧。”我張大嘴,食指和拇指捏著主蠱推進了舌根,如吃藥丸一般吞了口涼水,主蠱就順利進入了體內開始蠢蠢欲動,“來吧!”我扯開衣帶走向他,想必他已經把蠱的用法記得很清楚。
廖文霖抬頭看著我,伸手覆在我的肚子上問:“它,在這裡?”
“不,已經在這裡了。”我捏著他的手掌下移,停在小腹的地方。
“你這麼做,是因為愛著我麼?”他的眼神突然有些朦朧,像是進入了什麼回憶一般。
“是的,文霖,獻芝愛了你多年,只願到最後一天都陪在你身邊。”我伸手抱住他的頭,將他揉摟入懷中。
“愛?”他猛的抬頭看我,尖銳的目光卻漸漸趨於疑惑,“朕,不懂。”
“皇上宅心仁厚,定是把愛分給了天下蒼生罷。”
“獻芝,我們不打官腔,告訴朕,愛是個什麼感覺?”
“大概,是想要永遠在一起的感覺吧。”所以我不愛廖文霖,不然我肯定會希望他不要愛上我,然後我就能一世一世和他相遇。
“你想永遠和朕在一起?”廖文霖是第一次思考愛的含義,他的眼神在清明和迷茫間來回轉換。
“嗯,哪怕多一分一秒,我也想侍奉在您的身邊。”說著我把手從他的衣領口探進去,摸向他的脖子。
大概被我反常的舉動所嚇到,他瞪了我一眼,然後迅速把我架起來走到床邊。其實,被□了多世的身體可以很容易滿足他在床第之間的任何要求,但越是讓他身體得到滿足的,他就會越狠得下心,對於用身體來討好他的人,他似乎有著更多的蔑視與鄙夷。
所以,我依然冷冰冰的,不給他除了哼哼唧唧以外的反應。
但即使沒什麼反應,身體依然是愉悅的,一陣嘶吼過後,眼前白光一閃,我終於宣洩出來,沒時間讓我休息,我支起身子,從一灘穢物中摸索出一隻半粒米大小的玉白色小蟲。
“怎麼是這樣出來的?”他明顯非常排斥這隻附蠱。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下床,將附蠱泡在溫水裡,找東西擦乾淨身上的髒物,回頭對他說:“這就是您愛上我要克服的第一個難題。”
他用“你敢威脅我!”的目光瞪視我幾秒,然後無奈下床,端起泡著附蠱的杯子仰頭喝盡了裡面的溫水,等把杯子重新放回桌上的時候,附蠱已經不在裡面了。
“這下蠱毒就成立了,假如我的身體正常還能活四十年,那如果你愛上了我最後奪走我身體裡的精氣的話,少說也能多活個一二十年,功夫也會有長足的提升,而且最後也會除掉我這個心頭大患,一舉多得百利無弊不是麼?”
不知為何,用了“淺緣”之後,我感覺全身輕鬆,反而是廖文霖一臉陰霾看著我,也難怪,一個連愛這個字都不太懂的人縱使再急著想要奪走我的精氣,也得慢慢來。
“努力,愛上我吧。”我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點了一下,看著他更加困惑的表情開心不已。
回到東爾後,我又住進了宿鑾殿,但並沒有官復原職。沒有任何身份的我是不能離開宿鑾殿的,每天只能讓吳公公帶一些書籍來讓我消遣時間。
廖文霖平時很忙,基本沒有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偶爾他還會去後宮找別的男寵解解悶,雖然我對他臨幸了誰無所謂,但是還是擔心萬一一年過去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