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心灰意冷地說完,轉身出了門。
李吟跟著出去,只見她行屍走肉般下了樓,出了酒店。那個小二過來,低聲問:
“李爺,還要不要……”
“不用了,你下去吧。”
“是,那銀子……”
“你收著吧。”
“哎!是,謝謝李爺賞賜!小的這就下去。”
那個小二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李吟回到包廂,只見其他三人都已經酒足飯飽了,道:
“既然吃完了,那便回去吧。”
江渚淳依舊笑眯眯地點頭,于斌則一手捂嘴,一手搭到孫佩之肩上,湊到他耳邊,一邊拿眼瞅瞅他一邊低聲說著什麼。不知他跟孫佩之說了什麼,只見他也偷偷撇了撇門邊的李吟,欲笑不笑的樣子。
“你們不走,我走了。”
說完真的不管他們是否跟上來,徑自離去。
☆、ゞ拱ゞ
回到江府後,李吟沒再來找孫佩之了,倒是于斌隔三差五地來,二人一同複習一同談笑,江渚淳下了朝也會跟他們聊一聊朝中的事,也考驗考驗他們的才能。只有李吟,孫佩之問下人,都說除了養傷之外就是看書。他本想去找他,卻總是想到第一次幫他上藥時,那滑膩的觸感以及……怦怦跳的心。每每都是越想越心驚,只得念《般若心經》讓自己平靜下起伏的胸膛。
這一日,于斌和孫佩之一人看書一人寫字,直到傍晚時分,江渚淳大笑著踏進門,對兩人說:
“今日陳將軍贈了我一隻大羊腿,咱們晚上烤羊肉罷!”
“真的!那太好了!我烤肉的工夫可是一流啊!”
“哈哈哈,於小子你竟然還會這一手,好,我已經吩咐了下人去準備調料。佩之你去叫下小狐狸來後院,咱們就在那裡烤!”
“好,我現在就去。”
孫佩之還沒有來過李吟住處,只知大概方向。一路問路問過來,來到一個廂房門口,聽得裡面有人在說話。
“……不是相思,更勝相思。福兒,可知此話何意?”
“回公子,福兒不懂,不過,福兒知道相思為何物。”
“哦?你倒說給我聽聽。”
福兒笑吟吟地走了幾步,腦袋一搖一晃地清唱出聲:
“最相思,娥眉蹙,日日相思無歸處。
君撫琴,妾善舞,春風不解桃花誤。
相思難,相思苦,滿腔相思憑誰訴?
渺無影,也無蹤,卻道相思為何物。”
“曲子倒是好聽得緊,只是這詞太過無趣。”
“公子,這又不是你們這些大才子大詩人所作,都是些街頭巷裡面傳出來的,自然入不得你們耳。”
“這卻錯了,都說民間也有能人異士,一切都未可知。”
“李兄說得對,民間也存在著高人,正所謂大隱隱於世。”
李吟看到孫佩之來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