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整三天,衛常成都沒有在部族裡露面,每日裡丹尼爾都是匆匆的出來拿食物又匆匆地回去山洞,還是帶著傻笑和滿足的那種。剛開始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後面幾乎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瞭。
衛常成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想起這三天自己的悲慘生活衛常成就想哭,衛常成總算明白所謂的慾求不滿是什麼意思了,尤其是像丹尼爾這樣從未滿足過的想要滿足的心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衛常成扭了下腰,然後呻吟出聲——純粹是痛的,然後不遠處正在熬湯的丹尼爾刷的一下扭過了頭看向衛常成,眼睛還是綠的,感覺到有目光盯著自己的衛常成敏感的將頭扭向了丹尼爾處,然後恨恨的將手旁用獸皮縫製的枕頭扔向了丹尼爾:“看我幹什麼!”
丹尼爾呵呵笑了兩聲:“小成,你叫得真好聽。”
衛常成:“……去死!”
丹尼爾又笑了兩聲,回頭見湯熬得差不多了,這才將湯盛出來,然後端著湯去喂衛常成。丹尼爾做的是衛常成說的什麼蔬菜湯,原材料是黃瓜大白菜什麼的,部族裡現在是食物充足的很,衛常成說吃這個對身體好,丹尼爾也就拿過來給衛常成做了。
衛常成嫌棄的躲開丹尼爾伸過來的石勺,自己搶過丹尼爾手中的湯碗:“我又不是手受傷了,自己還能吃飯,用不著你喂。”
丹尼爾依舊一臉笑容,絲毫不覺得衛常成對自己的態度有多惡劣,現在他可是滿足的很,自然不會跟衛常成計較什麼,恰恰相反,他是一定要討好衛常成的。
衛常成小口小口的喝著湯,基本上他是一點也不想多跑廁所,所以還是慢點喝慢點消化的好,一邊喝著,衛常成一邊在腦子裡想著彈棉花要做的準備工作,然後衛常成發現,自己之前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以為把摘下來的棉花放到獸皮裡就變成棉衣了?哼哼哼,想得很美好,現實很殘忍,看著彈棉花之前那麼多的準備工作,衛常成表示自己頭都痛了。
不過棉花都摘回來了,總不能一直放在山洞裡發黴不是,所幸準備工作這些東西努力努力也都能做出來,就像是之前做桌椅木床似的,多做一些熟練些就好了。在此之前,衛常成卻是要跟丹尼爾、鮑里斯等人先做出一套來的,等到羅伊艾倫幾人都會了,再教給族人們。
現在不到半個月就會迎來雪月裡的第一場雪,跟以往不同的是,獸人們臉上的表情少了沉重而多了輕鬆。說是輕鬆,然而獸人們的生活並不輕鬆,畢竟雄性們還要每天出去捕獵巡邏,回來還要製作弓箭和練習射箭,而雌性們還要忙著做肉乾,只不過比之前要少做很多了,現在的這個時候,森林裡的動物已經開始減少,等正式到了雪月,即使雄性們起早趟黑的出去狩獵,也不見得能打多少食物回來。
等到衛常成將彈棉花之前的準備工具弄明白,雌性們就又要忙碌起來了,製作彈棉花的工具、彈棉花,還有之後做棉被,這些工作衛常成準備絕大多數都交給雌性們去做,畢竟在雪月裡雌性們可是比往日要閒得很,找些事情做也好。
做棉被的事情不是很急,彈棉花也可以在土屋裡做,因此唯一麻煩的就是先將彈棉花的工具準備好,衛常成算了算日子,覺得雨月裡剩下的日子足夠用了。
等到三天過後,衛常成終於可以不用在丹尼爾的攙扶下起床,於是迫不及待的讓丹尼爾找了鮑里斯等人過來,等到人都過來了,丹尼爾把事先衛常成讓自己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看著衛常成有些不太自在的行為,鮑里斯艾倫等人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最近幾天裡丹尼爾總是笑容滿面為什麼一直沒有在部族裡看到衛常成的身影了,不禁都擠著眼睛促狹的看著衛常成。
衛常成先是臉一紅,然後惡狠狠地拍了下離自己最近的羅伊的腦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羅伊很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打得很痛的腦袋,低聲嘀咕了一句。
衛常成當做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到,把丹尼爾準備好了的東西往幾人面前一推:“我們先來製作彈棉花用到的工具。”
“什麼是彈棉花?”艾倫問道。
“額,即使我們在使用棉花之前要先將棉花給彈了才能使用。”
“彈了?”艾倫擺了個手勢,類似於談腦瓜崩的那種,“這種彈了?”
衛常成黑線:“……不是。”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棉花是做什麼用的呢。”鮑里斯問道。
鮑里斯這麼一問,羅伊和艾倫想起他們也壓根就不知道棉花是做什麼的,不由好奇的望著衛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