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冥府的大門裡。
阿喜暼著阿壽,上下打量了一下,奇怪的說:“你的老相好麼?”
阿壽笑眯眯的,也沒個正經兒,說:“你看她臉色,怎麼可能是我的老相好?最多像是個欠債鬼……再說了,我不認識她,估計是認錯了吧。”
舒玖進了大門,沒看見查縛,也沒看到一直跟在查縛旁邊的活無常死有分,倒是沒走兩步就碰見了一藍一白。
如果大門不是寫著“出生入死”,舒玖一定會以為進了開封府,迎面走來的兩個人一個藍色西裝,如沐春風,一個筆挺的白色西服,七分傲氣,正是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對舒玖笑了笑,說:“舒先生。”
舒玖也不磨蹭,開門見山的說:“查縛在不在?”
白玉堂搶先說著:“桂花開了,嫦娥仙子請冥主去喝酒賞花了。”
舒玖:“……”
舒玖頓時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用什麼來形容,簡直一口老血就要湧上來,自己這麼火急火燎的跑過來,結果查縛去和嫦娥喝酒去了?!
舒玖覺得還不如告訴他,查縛在睡春秋大夢的好……
展昭笑著引著舒玖進了大堂,讓舒玖坐下來,說:“勞煩白兄給舒先生上杯茶。”
白玉堂一下坐下來,翹著腿,笑著一雙桃花眼,說:“白爺爺憑什麼去,白爺爺才不去!”
他說著,卻沒讓展昭去,而是往外遞了一眼,很快妲己就託著盤子,蓮步婷婷的走了進來,媚笑著給舒玖倒茶。
妲己說:“小哥哥,你又來了。”
舒玖乾笑兩聲,雖然他第一次見到妲己的時候,也犯了男人都犯的通病,那就是對著美女流口水,但是就在舒玖小住的這幾日,他已經完全領教了,冥府裡沒有一個正常人,全是蛇精病,再美也是蛇精病!
舒玖不看她,妲己討了無趣,又給白玉堂去添茶,她知道展昭素來公事公辦,雖然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實際有些疏離,不怎麼近人情,也就不去討好展昭。
妲己扭著水蛇腰,貼在白玉堂身上給他倒茶,笑著吹了口蘭花氣,說:“五爺,您口渴了,喝杯茶吧。”
白玉堂笑眯眯的接過來茶,還衝展昭挑了挑眉。
展昭頗為無奈的嘆口氣,轉而對舒玖說:“冥主大人剛離開冥府,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舒先生要是等冥主大人,估計要等不少時間。”
舒玖更是無語,喝杯酒竟然這麼長時間,啥事都夠幹完了!
白玉堂翹著二郎腿,說:“你要是有事,可以跟我們說,冥主去喝酒了,死活倆人也不在,包黑子又去了枉死城,這裡目前我做主。”
舒玖:“……”
舒玖默默在心裡說,怎麼有種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的感覺,不,白玉堂不是猴子,是老鼠……
舒玖也不能呆上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年時間等查縛回來,就把在網上看到的小說和展昭白玉堂說了。
展昭皺了皺眉,說:“這個事情,怕是另有隱情。”
舒玖不明白,說:“什麼意思?”
白玉堂說:“我之前聽活無常和死有分說,遊樂場的死者傷口有撕裂跡象,像是狼人所為,最近這附近又多了不少刀手獵人,還以為真的是狼人乾的。但是聽你這麼一說,又很不對勁……字靈是人造出來的,所以雖然有的字靈天生帶有怨氣,但是字靈不能傷人。”
舒玖說:“那就是有人模仿了?”
展昭忽然說:“也不排除真的是字靈。”
舒玖不解的說:“這又是什麼意思?”
展昭說:“如舒先生所說的話,這個字靈必定身上帶有怨氣,雖然他本身不能傷人,但是如果被靈力或者鬼力操控,也不是不可能。”
舒玖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哆嗦,說:“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展昭搖頭,白玉堂說:“兩種情況,第一是人為模仿小說情節來殺人,這就屬於警察來管。第二……是有道行高深的人或者鬼在背後操控,讓字靈按照怨氣殺人。”
展昭說:“其實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更多一些。”
白玉堂笑著說:“呦貓兒,咱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舒玖滿臉是汗,說:“兩位可以一會兒再*嗎?”
白玉堂:“……”
展昭咳嗽了一聲,說:“因為舒先生說,自己也變成了小說中的一份人物。如果是人為按照小說情節來殺人,那麼選中舒先生的機率太小了。如果並非人為,這就有道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