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後來老二也死了,老三也就是許誠當年還沒有成年,這個黃隆在這種時候要娶許瀚哲的妻子,不是擺明了想吞許家的家產嗎?”
舒鶴年摸著下巴說:“如果是真的,沒準那這個黃隆不是好東西,殺了人家一家人,還要搶人家老婆,就為了家產。”
王暉說:“許家很多生意,最出名的是珠寶,在珠寶界裡是壟斷方,家資不容小瞧。”
舒玖說:“如果我沒記錯,黃隆接手許家家產之後很快就死了。”
王暉說:“對,而且沒有親人,這件事情很轟動,因為黃隆有遺囑,把所有家產饋贈給孤兒院。”
舒鶴年說:“誒?他良心發現了嗎?”
王暉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黃隆的財產雖然都送了孤兒院,但是我有一個銀行的朋友,跟我透露出,黃隆生前在他們銀行買了一個保險櫃,時間是十年,明天這個保險櫃就到期了。”
舒鶴年說:“那慘了,黃隆死了,保險櫃不會也給孤兒院吧,裡面沒準是什麼好東西呢。”
王暉說:“不,這個保險櫃沒有饋贈,銀行說黃隆有宣告,這個保險櫃,是留給自己的女兒的。”
舒玖說:“等等,黃隆不是沒有結婚,也沒有親人嗎?”
王暉說:“是,這也是我那個銀行的朋友說的,王暉確實沒有結婚,但是有一個私生女,保險櫃的到期時間就是她女兒的二十五歲生日。”
舒鶴年說:“他女兒是誰,在哪裡住?”
王暉說:“他們沒透露,只說他的私生女,好像叫……黃如初。”
舒玖和舒鶴年突然都震住了,震驚的看著對方。
王暉聽他們半天沒有說話,說:“怎麼了?”
舒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許誠是要報仇。”
舒鶴年的臉突然僵住了。
王暉自然還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舒玖掛了電話,說:“許誠在十年前已經死了,現在卻好端端的在咱們面前,而且他寧可冒險暴露身份也要這個時候去接近黃如初,許誠很有可能是要找黃如初報仇。”
舒鶴年說:“十年前黃隆突然死亡,難道也和許誠有關係?”
舒玖說:“而且剛才黃如初給許誠打電話,明天她過生日還邀請了許誠……如果這些推斷都是真的,黃如初離死也就不遠了。”
舒鶴年有些震驚,有些消化不良。
阿喜說:“許誠本身是一個受害者,因為怨氣和執念殺人這種事情不蹊蹺,但是怎麼能用短短的十年修煉成這麼高的修為,而且還頂著自己的肉身。”
阿壽說:“還有,他的名字不在生死簿上。”
阿福說:“會不會也是鬼契搗的鬼?”
舒玖說:“如果許誠身上有鬼契,那一定不能讓他報仇,黃如初一死,許誠必然就會被鬼契吸收。”
許誠每天晚上都會給舒鶴年打一個電話,這天晚上就沒有來電話,舒鶴年想要打過去,結果卻是關機。
第二天一早,舒玖和舒鶴年就跑到三樓旁邊去蹲點,過了中午一直都沒有動靜,一直等到下午五點,才看到黃如初從樓門裡出來,她打扮的十分豔麗,只是穿著一個毛皮大衣,都沒有穿羽絨服,下面仍然是黑絲襪,踩著一個高跟鞋,毛皮大衣下是深v領,光溜溜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鴿子血的紅寶石項鍊。
黃如初出了小區,並沒有打車,而是步行了十分鐘,然後推門走進了一家很高檔的餐廳。
很快的黃如初就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還和對面的男人打了個招呼。
對面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笑的很得體溫柔,再加上英俊的相貌,顯得十分迷人。
這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正是許誠。
許誠和黃如初坐下來,黃如初很快就興高采烈的說著什麼,兩個人叫了服務員點餐。
舒玖和舒鶴年不敢進去,因為他們並不瞭解許誠到底有幾斤幾兩,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兩個人只好站在馬路對面,偷偷的往那邊看。
舒鶴年被凍得直哆嗦,跺著腳說:“該死的許誠!和美女吃燭光晚餐,讓老子在這裡挨凍!”
餐廳裡的兩個人似乎相談甚歡,黃如初吃著吃著,還親密的從對面坐到了許誠的旁邊,用手摟住許誠的胳膊,親暱的晃來晃去,似乎是央求著什麼。
許誠的臉上始終帶著寵溺的微笑,好像會包容黃如初的一切,好像真的被黃如初深深的迷住了一樣。
只不過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