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我也只是一個見死不救,你才是主謀!”
王嘉石啐了他一口,說:“呸!是你先看崔景不順眼的!”
明朗笑了兩聲,說:“我?你還敢說是我先看崔景不順眼的?是誰跟我說喬老闆看上了崔景,想要捧崔景!說崔景是個新人,有什麼能耐被喬老闆這種大投資捧!是你吧!王嘉石,是你吧!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喬老闆了,想要攀高枝,覺得崔景是你的絆腳石!”
王嘉石說:“我就是看上喬老闆了怎麼著?總比你這個殺人犯強!”
明朗說:“你話別說的那麼難聽,你才是殺人犯!”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在大馬路上你推我我推你,一人推一把,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舒玖都不需要豎著耳朵聽。
原來劇團裡還有一個叫崔景的人,而且這麼聽起來,崔景已經死了,崔景的死和這些人還有關聯,肯定不止明朗和王嘉石兩個人,因為剛才他們說“大家都有份”。
明朗和王嘉石互相推了好幾下,王嘉石拿出手機說要報警,明朗才罵了好幾句,然後悻悻然的走了。
很巧的是明朗走在前面,舒玖就走在他後面,兩個人竟然還挺順路的,就好像舒玖是故意跟著他一樣。
到了前面的路口,明朗竟然不拐彎,還是往前走,舒玖只好繼續跟在他後面走,就在他想要加速超過明朗的時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頭一看竟然是舒鶴年。
舒鶴年說:“咦,你送花啊?”
舒玖說:“別提了,人家拒收,我還得抱回去。”
舒鶴年笑著說:“藍色妖姬還拒收?”
舒玖說:“白跑一趟,而且還說我要不走就報警。”
舒鶴年挑眉說:“你不是做了什麼禽獸的事情吧?”
舒玖說:“我哪禽獸去?”
舒鶴年的表情一直美滋滋的,嘴角帶著笑,都快咧到耳朵根兒去了。
舒玖看著他,說:“什麼事兒把你美成這樣?”
舒鶴年笑眯眯的說:“我和許誠討論完雙修的事情了啊……”
舒玖說:“哦,注意你自己的老腰。”
舒鶴年說:“我已經和許誠定下日子了,這種事情一定要鄭重,第一次很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嘛。”
舒玖眼皮跳了一下,說:“許誠臉皮這麼薄,能跟你討論這種事情?”
舒鶴年說:“切,你別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舒玖說:“也對,畢竟你的老腰都這樣了,也算是一物降一物。”
舒鶴年:“……”
舒玖說:“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許誠沒送你?”
舒鶴年咂咂嘴,說:“送了啊,我們在車站下了車,他本來要送我回來的,但是他那個狗屁師父突然給他打電話,讓他趕場,真是夠了,靈泉老兒也不怕把他的大弟子壓迫的過勞死,大半夜的又給他任務,一個門派的大弟子,一個月也才三千的工資,還不夠交房燈水電的呢,而且!而且有的時候還拖欠工資,也就欺負我們家許誠老實!”
他義憤填膺的說完,就看舒玖笑眯眯,一副高深莫測的瞧他。
舒鶴年被看的毛骨悚然,然後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話,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只是最後一句裡有一句“我們家許誠”……而已。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前走,到了前面的地方明朗終於拐彎了,似乎是想抄近路,拐進了旁邊的小衚衕裡,舒玖鬆了口氣。
舒鶴年說:“幹嘛一副做賊的表情?”
舒玖手上抱著花,只能抬了抬下巴,示意舒鶴年看已經拐彎往小衚衕裡走的明朗。
舒鶴年皺眉說:“誰啊,有點眼熟?”
舒玖說:“是劇團的明朗。”
舒鶴年說:“啊我知道了,就是那個一臉油漆的?”
舒玖點了點頭,說:“我剛才看見他和王嘉石在路後吵架。”
舒鶴年說:“你也挺八卦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明朗突然大叫了一聲。
兩個人嚇了一跳,小衚衕裡沒有路燈,九點多已經黑透了,只說話間,明朗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舒玖皺眉,說:“是陰氣!”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然後一起往小衚衕裡跑過去。
兩個人往裡跑了幾步,才有看見明朗,明朗正對著他們,整個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身體往後仰,好像被人勒住了脖子往後拖一樣。
他嘴裡被勒的發出“啊……啊……”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