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夾了一隻大蝦球,放進了舒玖的碗裡。
舒鶴年:“……”
悶騷,不過如此,這才是悶騷的極致,冥主大人已經演繹的淋漓盡致了。
契科爾看見男神大人給舒玖夾菜,然後很理所當然的看向嚴煦,說:“我也要吃蝦球。”
嚴煦只是冷淡的說:“你沒長手麼?”
契科爾碰了一鼻子灰,讓舒鶴年身心俱爽,美滋滋的對佘青,說:“其實他不讓你吃也很正常啊,你想啊,你傷的是脖子,總要吃點流食吧,不然怎麼吞嚥?據說醬油對傷疤也不好,還是清淡點吧……哦對了對了。”
舒鶴年一邊說,一遍往嘴裡塞蝦球,說:“你不是懷孕了嗎,吃點營養清淡的,別瞎吃別的,諾,海鮮太寒,不要吃蝦。”
他一說完,就看見佘青的臉突然僵硬了,然後任晟勳奇怪的說:“懷孕?什麼懷孕?”
舒鶴年:“……”
舒鶴年嘴裡還嚼著蝦球,就看向佘青,舒玖也是一愣,下意識的也看向佘青。
佘青面色變了好幾變。
契科爾當即拍了舒鶴年一把,終於輪到他出頭說舒鶴年傻了,契科爾理直氣壯的說:“你傻啊,任晟勳還不知道佘青作為一條公蛇懷孕了的事情!”
眾:“……”
佘青:“……”
佘青的臉色更是像紅綠燈一樣變,看來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告訴任晟勳。
而任晟勳聽到這個驚天訊息也愣住了。
舒鶴年面帶乾笑的轉向契科爾,說:“你解釋的還挺清楚啊?”
契科爾咂了咂嘴,說:“還行吧。”
或許是契科爾一句話的資訊量有點大,任晟勳反應了好一陣子,才看向佘青。
佘青抿著嘴唇,一臉壯烈的表情,說:“我就是懷……懷了,如果你覺得怪異……”
他的話還沒說完,任晟勳忽然把他的碗端起來,然後把裡面的藕片往外夾,說:“你怎麼不早說,藕太寒了不能吃……魚的味道是不是太腥?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任晟勳的接受能力成功的把大家都弄傻了。
他們吃過了晚飯,佘青又被任晟勳趕上了床去躺著,現在知道他懷孕了,更要讓他去休息。
契科爾在廚房洗碗,剩下的人都坐在客廳裡,舒鶴年說:“這下怎麼辦,佘青被人盯上了,任晟勳沒有任何修為,看來咱們要有人留在這裡才行。”
舒玖點了點頭,說:“而且契科爾不靠譜。”
這回嚴煦點了點頭,契科爾在廚房裡,耳朵很尖,似乎聽見了,探頭出來,說:“我刷碗你們竟然說我壞話!”
舒鶴年說:“你想多了。”
嚴煦用一貫清冷的口氣,接了一句,說:“我們在說實話。”
契科爾:“……”
舒玖說:“那我留在這裡。”
舒鶴年說:“總不能二十四小時。”
正說話間,舒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寫著…………按摩店。
舒玖說:“剛說不能二十四小時,事兒就來了。”
冥主大人側目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了按摩店三個字,只是挑了挑眉。
舒玖咳嗽了一聲,接起電話,說:“喂,您好。”
手機裡很快傳出女人的聲音,說:“喂,舒玖嗎?我這邊的事情怎麼解決啊?現在已經四點了,馬上又天黑了,天黑了我這裡還要營業啊,這麼可怕怎麼營業啊?你們到底靠不靠譜啊?”
舒玖說:“你家裡沒什麼異常,如果你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給我打電話好嗎?”
女人說:“當然不好!如果遇到了什麼異常就晚了!不管,你們要有人過來才行,我不敢一個人呆在這裡。”
她說著,舒玖忽然腦補了女人接客,然後自己坐在旁邊的樣子,不禁有些冷汗。
女人的態度不依不饒的,舒玖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然後掛了電話。
舒鶴年沒看見來電顯示,還笑著說:“怎麼?新桃花啊?冥主大人還在這裡呢!”
舒玖瞪著他,說:“什麼桃花,是你接的按摩店的事情,她打電話來說不敢晚上一個人待著,讓咱們過去人陪著她。”
舒鶴年:“……”
舒玖說:“你搞的事情你去。”
舒鶴年擺手,說:“你去過你熟悉,我才不去。”
舒玖說:“你惹的事情。”
舒鶴年說:“而且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