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爾指著自己,說:“我?我親誰啊,難道我自己親自己嗎?”
舒玖淡然的說:“狗不是自交生物。”
契科爾:“……”
舒鶴年說:“隨便找一個啊,諾,就他。”
舒鶴年說著,一指剛走進餐廳的嚴煦。
嚴煦一走進餐廳,就發現有人看著自己,抬頭望去,竟然是契科爾。
契科爾先是震驚的看著走進來的嚴煦,覺得真是倒黴,怎麼到哪裡都遇見這個討厭的刀手獵人,然後又想,如果真的要親嚴煦,嚴煦肯定特別不願意,特別嫌棄,只要嚴煦不高興,自己就特別高興了,這樣一想,和嚴煦接吻還挺興奮的呢!
契科爾一臉的躍躍欲試,眼睛裡恨不得綻放出狼光。
舒玖:“……”
舒鶴年:“嘿,那邊那個狼人,有點節操好嗎?”
他剛說完,只見契科爾突然站起來,大步就朝著嚴煦走了過去……
舒玖看著契科爾的動作,說:“我跟你說,一會兒嚴煦要是殺人,你記得去報警。”
舒鶴年:“不關我的事吧……”
契科爾大步走過去,嚴煦雖然很戒備的看著他,但是實則沒有真的戒備,一來他是自己的上司,二來契科爾雖然一直喊著討厭自己,不過只是嘴頭說說,也從來沒有付諸行動。
只不過他沒想到契科爾是隻沒腦子的蠢狗……
只見對方走過來,然後突然伸手扣住了自己的肩膀,契科爾的手勁兒極大,天生一股怪力,或許這就是狼人種族的優勢,比常人力氣大很多,另一隻手扣向他的後腦,將人往前一壓,然後猛地親了上去。
“唔!”
嚴煦被他一下啃了下唇,撞得生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契科爾已經緊緊箍住他,撬開嚴煦的牙關,粗暴的掃蕩了過去。
嚴煦吃了一驚,心跳漏了兩拍,這裡可是餐廳,眾目睽睽之下,他沒想到契科爾突然發瘋,而且這樣的親吻讓他忽然想起那日在酒宴上,契科爾喝醉之後,把他按在床上瘋狂的親吻……
真的是舌吻,就在嚴煦愣神的當口,契科爾已經掌握了完全的主權,舌頭糾纏著對方的舌頭,瘋狂卷掃著嚴煦的口腔……
周圍圍觀的人都驚呆了,隨即爆發出熱烈的掌聲,還有人在數秒數。
嚴煦顯示震驚,隨即使勁咬了下來,契科爾舌頭一通,“嘶…………”了一聲,心裡想著這個該死的刀手獵人竟然敢咬高貴的狼人?他敢和自己作對?看吧嚴煦果然很討厭自己親他,那就要再使勁親他!
嚴煦咬得不輕,可是契科爾就像完全沒感覺一樣,口腔裡瀰漫著腥甜的鐵血味兒,這讓契科爾狼人的野性慢慢滋生著,一股衝動湧上來,讓他呼吸粗重急促起來,緊緊摟著嚴煦的腰身。
舒鶴年看的下巴直掉,然後又去看許誠的臉色。
許誠雖然驚訝,但是趕緊別過頭去,覺得這是不該看的事情。
舒鶴年對舒玖說:“我說,他們倆親的夠熱烈的?”
舒玖說:“我剛才說過了,如果嚴煦一會兒殺人,你記得報警。”
舒鶴年說:“……”
阿福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們,說:“一分鐘已經過了啊,他們怎麼還在親親?”
阿壽笑眯眯的說:“這叫情難自已。”
阿喜:“……我第一次這麼佩服契科爾。”
阿壽說:“佩服他的傻氣嗎?”
阿喜:“……”
阿福突然說:“我知道了!一定是親兩分鐘,可以送兩份鵝肝!”
阿祿:“……”
嚴煦奮力推開契科爾的時候,嘴唇已經有點刺痛了,他臉上的冷清已經被打破了,一雙丹鳳眼藏在透明的鏡片後面,因為激動微微發紅,勾起的眼尾還帶著氤氳的水汽,看在契科爾眼裡,竟然異常的勾人……
嚴煦使勁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後調頭走出了餐廳。
契科爾說:“他怎麼走了,鵝肝有他一份力,我是大度的狼人,可以送他一小半。”
舒玖:“……”
舒鶴年:“如果我是嚴煦,我一定抽他。”
一直沒說話的查縛,忽然很冷淡的說了一句,“放心,沒人強吻你的。”
舒鶴年:“……”
舒鶴年瞬間不淡定了,站起來拍著桌子說:“你身為冥界之主,竟然這麼羞辱修者!”
許誠趕緊拉住舒鶴年,說:“舒……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