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可是這又何不可的呢?不見又如何,見又如何,我們兩完了。
還沒等我開口年年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頸部動脈,我用手接住刀刃,血汩汩從我手裡流淌,年年慌了忙抽刀可是卻把我手上的口子劃得更大,她知道我身體裡的血液本來就不多如果還要多流我可能就沒有多少了。
年年在我面前又哭了起來“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死了,不然哥可能還會為我將來當心”。
我放開匕首抱住她,拍拍她的背說“你這丫頭怎麼還是這性子?我都還沒來得及答應你,你就給我弄些讓我頭疼的事,我是要告訴你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會見他,除非他來見我,那就沒辦法了,好了你滿意了吧?下次再給我這樣那我就真的打你屁股了”。
她點了點頭,突然想起衡玉和她提過的事心裡掙扎起來,那日衡玉找到她對她說了鳴殤的情況,告訴她鳴殤遲早有一天不是被人殺死的就是被那該死的神器吸光全身的血而死,現在救他的方法只有有一個人懷了他的孩子,生下孩子用孩子的血補給,可是鳴殤和無論是男女上床都只是為了生理需要和減輕身體負重,他根本就是很小心,從不把那些東西給別人,現在唯一可以接近他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可是他是男的,還有他是不會碰衡玉的,現在只有廖年年了,他說到最後哭了他說“我知道你和他是**,可是為了他我求你了,我也愛著他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是默默的愛著,我不想讓他死求你了”。想起那是她哥哥年年就開始掙扎。
聞到一股細微的血腥味衡玉就馬上跳上馬車掀開簾子,看見我流血的手他馬上撕下一塊自己白色的錦袍給我包紮,他眉頭緊鎖,我知道以他脾氣這是在忍隱,如果再說什麼他就要爆發了。“該死,你兄妹兩唱的是哪一齣戲?嫌血多啊?多了不介意給我點”聽他這話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任由他包紮的那隻手很不客氣的就給他額頭一巴掌,我咳了兩聲說“你這隻死豬能不能積點口德?咳咳”我又咳了兩聲。
衡玉這傢伙馬上抓住我的手把脈,把了一會若有所思的說“唉,看來又感染風寒了”。
果然病來如山倒,回去當晚我就發燒了,衡玉這個御用的大夫又派上用場了。
我真的很懷疑自己這身體有一天會不會垮掉,明明是五六月的氣候我卻因風寒病得一塌糊塗,我知道大概是大限要到了吧!求求你老天爺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還有事沒有做完。
在分壇躺了兩個星期病總算好了大部分,衡玉說我這次是因為在遇上年年的前幾日貪景在湖邊呆了一個時辰害的,還好其他毛病沒有復發。
在床上半個月,來的路上走走停停花費了一個多月,現在大概還有一個月就是那武林大會了,我知道其實武林大會只是其次,主要的是各正派要討論怎麼對付我月教,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該來的總會來的。
叫上衡玉年年四大護法我們一起去了茵湖,我出來的目的其一是遊山玩水嘛!那就讓它坐實了。
去茵湖衡玉死豬是極力反對的,可是他黝不過我,同意了,可是我卻被裹成了北極熊,大熱天的裹貂皮,哎這樣有病的怕只有我月主一人吧!
茵湖蓮花開了大半,煞是好看,我們幾人都忍不住像古人那樣讚頌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年年根本就是和她的月魔女的稱號很配沒多久就輕功水上漂,蓮花粉色的的確確花瓣綠色的荷葉把年年襯得像仙子一樣,紅色的袍子如燕脂一樣的臉龐很美,我扯掉自己的貂皮錦帽抓住衡玉的佩劍輕功飛躍到了蓮池,我把劍從劍鞘抽了出來,衡玉就在對面大喊“死鳥你給我回來,不然病了你別讓我給你治”。
我手裡握著劍一副掙扎和祈求的樣子,年年和四大護法都給我求情了,衡玉無奈的搖搖頭。
我把劍鞘送會岸邊,我揮劍就舞起了謝銘軒教的沉玉劍法,我紅色的衣袍隨著我的舞動翩翩起舞,蓮花在風中搖曳,我銀白色的髮絲也龍飛鳳舞的飛揚,我心情也大好,一套劍譜完畢我的身體也不負重荷有些疲乏,我回到岸邊,一雙手就帶著貂皮大衣從後面把大衣繫到了我身上,我以為是衡玉,生氣的說道“死豬,你就那麼著急嗎?會熱死人的”。
可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我耳裡“你身子骨不好出了汗會著涼的”聲音的主人,那個**夜思念的人近在咫尺我好想抱住他,可是我毅然決然的大叫道“四大護法,你們失職該當何罪?”我一把推開了那個熟悉的身體。
年年大叫道“保護主上”成群的暗哨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