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死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可以死”他緊緊的再次把我勒在懷裡。
“可是銘軒,我沒有幾個月可以活了,本來我想等到月教獨霸武林時,我就一個人歸隱山林然後死去,現在我不想死了,我不想死,我…”我還沒說完話就被他用唇狠狠地堵住了。
“你不會的,我們會找到醫聖賽信茗和醫仙風流子的,他會醫好你的,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同你一起,絕不苟活”他在說完最後四個字時手指也不禁握緊了。
哈哈哈哈,我不禁在心裡苦笑了起來,醫仙風流子,不就是衡玉嗎?衡玉都沒辦法還能指望賽信茗嗎?我想是老天爺懲罰我殺戮太多,讓我剛得到幸福就要離開,我好不甘心。
我雖然知道自己沒有救了,可是我還是應聲了。
“我現在更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和你成親,我們天地為證日月為輝,現在就拜堂,你是我此生不換的結髮妻子”很顯然銘軒把我當女人來愛了,如果有來世我希望自己是一個女人還嫁給銘軒,並且能做一名合格的妻子相夫教子。
銘軒脫下自己的外袍墊在地上,把我從床上輕輕的放在外袍上,然後自己朝窗前跪下,把我擺成跪著的樣子,讓我整個身子都依附在他身上,他自己念著“天地為證,日月為證,我謝銘軒願取謝鳴殤為妻無論困苦疾病都不離不棄”。
看著我複述了一遍,銘軒扶著我對著天地和月亮拜了三拜,他又說道“我們都是沒有父母的人,我們就把天地當成是父母在拜上一拜”接著又扶著我對著天地又拜上三拜,最後一臉幸福的把我轉向他拜上三拜,抱住我說道“殤兒我們是夫妻了,雖然你不能為我延續香火,可是我會把你當作我的女人來愛。
我假裝生氣的用手敲了敲他的頭說“我是男的,我不是女人,我有我男人的尊嚴,我有我的**”。
聽見我的**兩字銘軒的臉色變黑了,馬上就把我抱起狠狠地扔在床上,我的身體成拋物線似的砸在床板上,然後又反彈的跳了一下,我的腰啊!我這是天作孽由可贖,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見我眉撇在了一起銘軒自覺自己做錯了趕緊過來把我抱起,輕聲道“對不起,我錯了,我剛才是太氣,我聽見你的**我就氣,傷哪裡了讓我看看”說著他的手帶著輕輕的內息就撫上我的背。
“沒有傷哪我皮糙肉厚的,早在黑色森林就練就了一副金剛不壞之身了,至於**那不是,我只是每次用神器輔助修煉的時候用來分擔我的內傷增加以陽克剛”我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
他聽見我說我皮糙肉厚伸手就探進我的中衣來回撫摸著我背上的凹凸不平的面板,那些受傷長出的新肉。銘軒輕輕地掀開我背上的裡衣,把臉輕輕的貼上去,我感覺自己的背上有滾燙的液體流淌,我知道銘軒流淚了,他在自責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
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把手反摸到他臉上,我淡淡的說道“銘軒不要這樣,那些都過去了,那些在我身上留下傷痕的人或獸都被我手刃了,我現在可以保護自己了,咳咳”剛說完話我就不爭氣的咳了兩聲,銘軒趕緊撩下我的裡衣拉過被子把我包裹起來。
他用手背輕輕的試了試我的額頭,擔憂道“唉,你這身子,怎麼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呢?看來又感染風寒了”他停頓了一會兒繼續“殤兒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著他溫柔道“你這是說什麼呢?我何時會不答應你呢?”
他用力的抱住我,似乎鼓起了勇氣,才緩緩說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使用神器了,它會讓你更早離開我的,我求你了,我知道這是你師傅臨死前留給你的遺物,可是我真的不想要你離開我”。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敢情銘軒是害怕神器遲早要了我的命,才這樣說的,我點點頭說道“嗯,我不會再使用它了,因為現在有銘軒保護我,我不用擔心別人要我命”。
銘軒很驚訝,他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就答應了。看著他痴呆的樣子我笑了,真難以想象銘軒這樣一個獨攬天下,殺人於無形,心狠手辣的人竟會在愛情的滋潤下變得笨笨傻傻。。
他擁著我靜靜躺下,他知道我的身體狀況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動作,我的頭枕在他的鎖骨處,我抱住他結實的腰部。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我問道“銘軒我誰了多久了?”
他聽見我的話大概知道我心裡的小九九了,他皺皺眉頭說“一個月,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不過你別想去,難道你不知道這場武林大會的目的嗎?他們是想要你的命,你從和我拜堂的那刻起就已經不是月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