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和天下第一邪教鬥,還有你的武功也不是我能拼上一拼的”。
看著謝際這樣藐視的和我談話,我的怒氣沸騰,我來的時候就知道有這一步,我笑了笑站起身拱了拱手說道“那麼戰場上見”。
我趁謝際未注意的時候,一個快步轉移,上前掐住了他的喉嚨,微微用力謝際就已經臉色發青,我的感官能感覺到後面有暗器而來,我一個側身躲過,這些大概是謝際料到的了吧!所以才有人來襲擊我,接著謝際的手下朝四面八方攻了上來,我一隻手仍掐著謝際的喉嚨,一隻手和四面八方的攻擊者過招。
我冷笑的瞥著謝際那張畸形的臉說道“哼,你以為這點人能奈我何?別忘了我是屠殺六大門派月主,除非…厄,你在我茶裡放了紅花?你找死”一掌擊飛謝際我捂住了肚子趴在地上。
“啊,我的孩子,不要我的孩子”我的汗水從我兩鬢開始流淌,我艱難的咬住了下嘴唇,我已經能感覺到兩腿之間有東西流出。
謝際在人的攙扶下爬了起來,走向我,一臉輕蔑的看著我說道“偉大的月主,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懷著十七弟的孩子?這都要怪你那個笨兒子,一個激將法就說出來了,本來我是半信半疑,不過現在我確定了,啊呀真可憐啊!”
我抬頭看著謝際鄙視道“卑鄙,利用不懂事的孩童你算什麼好漢?今天的所有事已經是我意料中的事了,我就是拼了我的性命也要你和我一起下黃泉”。
“好啊!那你就試試看,我會讓十七弟的兒子女兒,他的愛人你一起陪我下葬”謝際猖獗的笑聲充斥著整個院落。
“謝際放了兩個孩子和鳴殤,什麼都衝我來,我會把你想要的都給你”銘軒不知何時已經在院子裡了。
銘軒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眉宇間全擠攏在了一起,大概是我兩腿*間的血跡已經流到地上讓銘軒在月光下看見了擔心了吧!
“十七弟我現在很有興趣做一個遊戲,既然來者都是客,我想也應該邀請你做一做這個有趣的,現在月主和你的孩子都在我手裡,如果只能救走孩子或者月主,你是救走你的愛人月主,還是孩子?”謝際這個卑鄙無恥的齷齪小人似乎就是料定銘軒會來,才出這種難題。
我知道銘軒心裡選擇的一定會是我,我有這個自信,因為我太瞭解銘軒了,可是我不能讓銘軒為難,也不能讓銘軒的弱點暴露給謝際。
我暗暗咬了咬牙一個飛身襲向謝際,大概是學驚艱難的躲了過去,我撲了個空。
我的身體來不及收回一下子就撲在了地上,雙腿*間的血越發流的猖獗了,小腹的疼痛讓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暈倒了。
“殤,你堅持住,我馬上帶你去看大夫”銘軒看見如此的我心痛不已,大聲的叫了出來,對著謝際開始談條件“謝際你要的是景月的政權,放了鳴殤我就全部給你”。
“果然是狠毒的父親,這樣你的孩子會恨你的,也許現在他們就已經開始恨你了,因為他們一直看著你們的一舉一動,聽聽他們的聲音吧!帶上來”謝際果然很陰險,他至始至終都在導演著一場戲,讓我和銘軒都掉入陷阱。
兩個孩子被從假山背後帶了出來,兩個孩子嘴裡塞了碎布,可是兩孩子眼裡算是淚水,雖然嘴裡無法講話卻一直在嗚嗚的叫著。
“子茜,錦年別哭,大爹爹一定會就你們的,好了現在聽小爹爹的話,閉上眼,跟著小爹爹一起背書,我們把過去學的古詩背一遍好不好?”我開始背起古詩,可是我覺得好累,我也不知道所有人在做什麼?我似乎能感覺兩個孩子嘴裡的碎布被拿掉了,因為他們在喊“不要,小爹爹我們不要被古詩,小爹爹你在流血,都是子茜帶弟弟離家出走才被壞人抓到的,對不起小爹爹。(錦年錯了,錦年不要小爹爹流血。)”
“小爹爹…沒事,別…哭…我們…一起…等…大爹爹…帶我們…回……”家字還在我的喉嚨沒有說出,我就已經支撐不住了,眼前一黑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我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我的全身都無法動彈,似乎裹著厚厚的紗布,連臉也是,我唯一能確定的是我已經回到鳳凰谷了,因為我聽見娘和銘軒的聲音了,可是我仍無法睜開自己的眼睛。
“娘,鳴殤怎麼樣了?”是銘軒的聲音。
“小城的孩子沒有了臉花這些都只是小事,臉花了也可以醫好,可是那該死的謝際讓小城也許再也無法做男人了,他割斷了小城的精索,雖然我把它縫上了,但不知道能不能還向以前一樣有它的功能”
“娘,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