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小說:倉央九重 作者:冷夏

來,所以才選擇了這個救死扶傷的行當。

我在村民眼中就是一個帶著兒子遠走他鄉的孤獨男人,大概是死了老婆心灰意冷才會來這個地方,整天以酒續命,醫術頗有神奇,只可惜因酒誤了人生。

“顧大夫啊!”王家老二拼命的捶著我家搖搖欲墜的門。

我厭煩的翻了個身繼續睡,門還在捶,我受不了大喊了一聲“謝錦年,快去開門,別讓我再聽到敲門聲,否則扒了你的皮。”,似乎我的聲音震驚了門外的王家老二,敲門聲停了,不過很快就是“嘣”的一聲,門被狠狠踹開了,王家老二急匆匆的就走進來掀開我的被窩。

“哎呀!顧大夫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呢!都出大事了”王家老二著急的說道。

我不耐煩的皺了皺眉睜眼看著王家老二這個平時看著傻乎乎的人“什麼事?難道是你家媳婦要生了?哎呀不對啊!估摸著明年二月才生啊!難道是你大嫂?”

“不是,是…”我打斷了王家老二的話繼續猜“難道是你爹孃怎麼了?還是你家母豬生仔了?”

“哎呀!都不是,你可不可以讓我把話說完?”王家老二著急了,一副你再說我就跟你急。

我笑了笑說“行,你說吧!說完小事滾蛋,大事門外候著”。

“剛才胡人又來掃蕩”似乎王家老二太著急又緊張一口氣上不來卡住了,連忙倒了口水喝下去。

趁他換氣的時間我笑著說道“那不是常有的事嗎?只要每家每戶交點銀錢不就過去了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緩過氣來的王家老二繼續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看見你家錦年被虜走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你這呆子,要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快要被這傻子氣死了。

似乎某人是忘記了,是自己一直不讓人家講的現在又罵人家。

“幫我看著家,我去救錦年”我一個飛身借屋簷而上,步履輕盈的跳躍而去。

王家老二顯然是讓某人嚇倒了,眼睛還一直盯著某人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我不知道那次離開竟是真的離開了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中原,我終於在胡人營地的奴隸柵欄裡找到了錦年,我也深深認識到錦年對我的重要性,重要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是我和銘軒的孩子,而是他我現在唯一的伴,是我懷胎十月的孩子,是我現在支撐下去的動力,我很孤獨,我害怕自己什麼時候會無法支撐下去。

錦年在柵欄裡見到我的時候那種激動就像對生命的狂熱,如同掉進沼澤裡抓到救命稻草的人。

錦年不顧自己是否被雙手雙腳被綁著也拼命的往我懷裡蹭,一臉哭得稀里嘩啦的,嘴裡還不住的喊著“爹,爹”,錦年似乎已經忘卻了自己早已醞釀了千百次開場白,本來要如何埋怨我怎麼到現在才來救他,可是卻變成了短短的一個“爹”字重複了十幾次。

“傻瓜,過去讓你學好武功你老給我偷懶的,你看這次吃虧了吧?哼!”我假裝生氣的把錦年抱進懷裡抽了抽他屁股,誰知他“哎喲”的叫了起來,而且我還感覺似乎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了。

“怎麼了?”我伸手準備拉下他褲子準備檢視,錦年似乎也意識到什麼暴露了,趕緊扭了扭身子不讓我繼續動作。

“沒事爹,我們快回家吧!我想你了”錦年趕緊岔開我的話,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

錦年四肢都被困著哪有我靈活,我伸手就扒下了他褲子,結果卻換來我驚訝的喊聲“媽的,敢上我兒子,我非切了他下面餵狗,記清是誰了嗎?”我之所以生氣取決於錦年兩*股之間流出的乳白色濁物,我解開錦年束縛的繩子,把自己的衣服下襬撕了塊完好的為錦年大概的擦了擦屁股,上了隨身帶的藥,抱起錦年出了柵欄。

我不知道上了錦年的人在哪個帳篷,我選了一個看起來像老大的營帳走去,不論來攔的人是誰都給他一掌,終於在千人包圍中我算是勉強進入了,但是似乎是我這破爛的衣服讓我看上去像引誘管事的人,那些人對我投來赤*裸*裸的目光。

那種討厭的目光想讓我跳上去告訴他,不好意思我性*無能,你看了也白看,我“哼”了一聲沒作聲,反倒是那厭惡的目光的主人用一口不流利的漢語說道“放下你手中的奴隸,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今天私闖軍營。”大概是被一人敵眾給嚇到了,忌於我殺人如麻的威脅這人不敢挑釁我權威。

“哦,是嗎?拿我要感謝你的寬容大度,不過你有沒有問過我手上孩子的父母答不答應把孩子留下來?”我一改冷言冷語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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