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普通城鎮裡的護士,動作迅速,絕不拖泥帶水且不會與病人調侃,也不會嫌棄病人的各種不妥之處。
“隊伍準備回基地?”楚程從病床上下來,立即發現了不妥之處,他上身的衣服已經全被不良醫生給扯爛,此時算是個半裸之人。
“你的衣服呢?”女版不良醫生隨手從她身邊的病床上扯過被子劈頭蓋臉的扔到了楚程的頭上。
楚程所關心的並不是這點,況且一個男人,裸一裸身子又怎麼了?於是一把扯掉被子扔在地上,鄭重的問道:“隊伍什麼時候離開?”
不知是不是被楚程認真的表情給嚇到,亦或者是對楚程扔掉被子的行為感到驚訝,總之女版不良醫生楞在原地,直到有個病人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這些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一個病人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病。”不良女醫生言辭鑿鑿。
皺了皺眉,楚程看向了正在護士的攙扶下向床上躺去的程煥,想起夢中那個救了他一命計程車兵,還是決定在離開這裡之前先去祭拜一下。
環視了一週,楚程尷尬的向在他不遠處的一個護士討要衣服穿,如果這樣出去,恐怕會被當做精神受到打擊的新兵,真不知道不良醫生的手術刀使用的是何種的材質,竟然連那件特質的連火焰也燒不毀的衣服如此輕易地破壞掉。
“你!不知好歹的傢伙,想要調戲我的護士?”不良女醫生大步走向楚程。
“程程。”老實的躺在病床上的程煥小聲的叫著楚程,同時,從被子下伸出了一隻拽著什麼東西的手,並且向楚程示意過去拿。
在不良女醫生衝到楚程面前之前,他已經從程煥的手中拿到了一件病號服,顯然,這件衣服就是一直穿在程煥身上的。
將衣服展開向背後一披,在眾人的關注下帶著濃濃的笑意跑出了病房,他除了要去祭拜已逝的亡靈還需要與習澤或者是傅瑤好好談一談,關於程煥的入軍,關於他今後的生活。
“喂!不要命了嗎?你身上的傷那是致命的!”不良醫生其實還是有醫德的,至少她從來沒有放棄過任何一個有希望活下去的生命。
“傷?什麼傷?”助紂為虐的程煥聽護士如此一說,倒是有些心慌了,畢竟那個人可是他的弟弟!
“對啊,醫生,我並沒有看見他身上有什麼傷痕,而且,看他剛才的模樣,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剛才被楚程搭訕的護士開口。
程煥在一邊跟著點頭,早在他醒來後,發現了身邊病床上的楚程時,第一時間就檢查了他身上的傷,可是讓他奇怪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因此他以為楚程只是為了陪自己而累到睡著,否則他又怎會幫楚程‘逃跑’?
“可是。。。”不良女醫生翻動著手中的病例本,上面寫著的傷勢赫然是腰上致命一刀。不過,似乎剛才並沒有發現他的腰上有什麼傷啊,女醫生感到不解,在向下看去,名字,所屬。。。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難怪,女醫生點點頭,沒有再追究,轉身呵斥其他的病人。
事實上楚程在這次戰場上露面的機率很少,在加上最後的標誌性的一站能夠看的清他面貌的也只有靠前計程車兵們了,而那些人大多是一些有官職在身的,因此很多的普通士兵只知道那身赤紅的長袍而不識楚程其人。特殊軍的衣服之所以選用此種款式,大約也是為了方便辨識。
那些不知其內情的病人們見這女醫生如此反常的反應都覺得奇怪,在心中猜測出來的可能性可以說上幾天幾夜了,可是卻沒有人敢於說出來,乖乖的任憑護士們擺弄。
話說穿上了病號裝的楚程在走廊上眾多詫異的目光中跑出了醫院,衝向了城門處。城門外面的那片戰場還在進行持續性的打掃,回收武器,收殮屍骨等。因此當楚程來到城門處時,理所當然的被守城計程車兵們攔下。
如果架在脖子上的是一把刀而不是抵在太陽穴上的槍的話,楚程都覺得自己是在一瞬間穿越了!
如此狗血的橋段,是不是等他掏出了一塊金牌就可以被放行透過?楚程好笑的想著,可是他的身上沒有那種金牌,只有‘兇器’。
“我要過去。”楚程無奈的陳述他的目的。
“不行,你是從哪裡跑出來的病人?趕快回去修養。”太陽穴上的槍動了動,卻並未離開。
“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出城。”楚程估計著自己可能找不著那個人的遺體了,這個時候,大約可能都準備火化了。。。
“那麼,你有什麼憑證或者是批條嗎?”似乎看出了楚程的確不是在說謊,守城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