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
“隊長,他還沒有……”另一個瘦削男人低沉開口,然而他還沒說完就被陽剛男人打斷,“喬,夠了。他們應該不是宿主。”
宿主
“我叫做阿爾伯特,第九小隊的隊長。”陽剛男人收起刀,自我介紹,隨後用目光指著女人和另一個瘦削男子,“他們是安娜和喬。”
艾爾以沉默回應阿爾伯特的示好。他走上前,替血流不止的東方少年包紮,神色嚴肅,語氣不善,“你們必須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實際上,這件事有些複雜,”阿爾伯特沉下臉,連聲音都變得低沉,“我們——也就是第九小隊接到任務後就開始到城裡搜尋食物,但是……你可能覺得不可思議,我們,我們發現了怪物,一個比喪屍更加強大,就算用槍也打不死的怪物。它不知道什麼時候寄宿到我隊友身上,趁著我們和喪屍搏鬥時殺了幾個隊友,逃走了。”
“我到現在還記得它從我隊友身上出來的樣子……就好像蟲子破繭而出一樣,那個怪物剖開隊友的皮肉爬了出來。”安娜的聲音漸漸扭曲變形,“你根本不能想象當時的場景,太恐怖了!”
“而且他什麼都吃,喪屍,人,見到什麼吃什麼!”安娜說完不可自抑地開始發抖。
阿爾伯特不禁走上前安慰受驚的安娜,“沒事了,現在那個怪物已經走了。”
“但是誰能保證他不會再回來?”喬抱著雙手靠在牆上,目光不善地遊移在所有人身上,“不是我多疑,我覺得所有人都有必要證明自己沒有被感染。”
“你在說什麼?”安娜有些生氣,“那怪物已經走了!”
“你能證明只有一個怪物?”喬冷笑,“沒有人能說出那怪物是從哪來的,也不知道它是怎麼進入人體,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被寄宿的人類會具有再生的能力——如果沒有及時在怪物出生前殺掉它,死的就是我們。”
“你這是在危言聳聽。”阿爾伯特也開始冷笑,“就像你說的,我們對它一無所知,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這個訊息報告給總部,讓那些科學家去研究。”
“如果你不想和我們一起行動,喬,你可以離開,但是你必須全權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此話一出,喬就立刻閉上嘴。他怒視會阿爾伯特,冷笑著別過頭。
看來這場爭論到此為止。
“基地那邊怎麼樣?”阿爾伯特轉過頭,向艾爾問道。
“大群喪屍襲擊。”艾爾皺眉,“結果很難說,如果不動用些先進武器,緩衝帶應該就會淪陷。這樣的話,基地城牆就會被開啟一個缺口,基地範圍也會縮小。”
“那就是說現在基地外圍已經不安全了。”阿爾伯特也皺起眉,然而安娜的喊叫打斷了他的話。
“他受傷了。”安娜後退一步,指著東方少年。
直到此時艾爾才看到那個東方少年的背部受到了攻擊。只是因為軍服顏色是黑色,傷口比較小,不太明顯,所以到現在才被發現。
從傷口的形狀可以看出是咬傷……難道是在那時,推倒他的時候受的傷?
就在剎那間,喬已經掏出手槍指向東方少年。
“住手!”艾爾猛然擋在少年前邊,“冷靜點!”
“你讓我怎麼冷靜。他一會就回變成喪屍,咬死我們,你還讓我冷靜?”喬的雙眼有些血紅。
“喬!”阿爾伯特和安娜也出聲示意喬理智一些。
“我真是受夠你們了!”喬猛然將槍指向阿爾伯特,“不管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你還是沒用的那個女人,我都已經受夠了!”他的眼睛越來越紅,最後幾乎紅到了一種詭異的鮮豔程度。
“喬……你的眼睛……”安娜看到喬血紅的雙眼,顫抖驟然聲音,人也躲到阿爾伯特身後,“你的眼睛,是紅色的……”
一直安靜站在艾爾身後的東方少年突然向後拽了他一把,低低開口,“它提前出生了。”
“什麼?”艾爾沒有聽清,然而他沒有時間再詢問第二遍。因為喬突然頭部著地地跪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起身子。一種沉悶的血肉撕裂聲從他的身體內部發出,起初這聲音還很小,只是若隱若現,但不久之後卻漸漸變得清晰。與此同時,若有似無的腥稠味道也在空中逐漸變濃。
“快走!”阿爾伯特向前推了把安娜。他很明白此刻最安全的行為不是舉槍射擊,因為當初寄生在他隊友裡的怪物出生時他也開過槍,然而毫無用處,受傷的怪物不但沒有死反而更加快速地出生,在連續殺掉幾個隊員後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