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一步了。”
荷言面不改色的說著謊,已經邁出了大門,他揮揮手,獨自走向來時坐的車,老吳見他走過來,馬上為他開啟車門。
“少爺是直接回家麼?”
“嗯。”懶懶的應了一聲,心裡頓時湧上說不出的疲累,葉卿原來過的就是這種生活麼,枷鎖,束縛,算計,爾虞我詐,一步棋都不能走錯,對自己最親的人都要防備和偽裝,呵,他倒真心覺得小老百姓的生活更適合他,輕鬆自在,我意逍遙。
閉目養神了沒幾秒,車子已經開出好遠,老吳實在憋不住心裡的疑問,少爺的義父不懷疑,那是因為他和葉卿一起生活的時間本來就很少。自他自新上任少爺的司機以來,無論什麼情況下,少爺都不會讓他開車:
“少爺……少爺不是曾說坐別人的車等於把命交到了別人的手上麼,怎麼又會放心讓……讓我來開車呢,少爺真的只是因為手疼?”
第一次和少爺碰面的印象實在太深刻,簡直顛覆了老吳當司機以來對於司機的看法,本以為司機就是個把人從一個地方送到另一個地方的,但從那以後,他又加上了一項——司機貌似還是個能把人送進地獄的主兒。
“偶爾也會不想要命了,不行啊!”荷言只覺得某人活的太謹慎,好笑的回了一句,卻讓老吳臉色煞白:
“少、少爺……您可別開玩笑,啊——!!!”
老吳的驚叫之後是刺耳的剎車聲,荷言駭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被慣性摔向前去,他眼疾手快的用胳膊抵在前座,才免於磕個頭破血流。
“……怎麼了?”車子停住,不會是因為自己隨口的一句話就出車禍吧!老吳卻哆哆嗦嗦道:“好、好像撞到人了……”
靠了,在他分神和少爺說話之際,忽然一個黑影橫穿馬路,他一個緊急剎車卻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下去看看!”荷言驚魂未定的拍拍胸脯搶先下車,昏黃的路燈下,果然有個人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路面顏色深,也看不出到底流血沒。
荷言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沒先看人,而是蹲下到處摸著地面,是乾的!還好還好,看來是沒撞上,鬆了口氣,不過……沒撞上人怎麼趴著不動啊!
“喂,喂?老兄……”荷言戳戳他的肩膀,沒動靜,但鼾聲大了不少!
嗯?什麼味兒……抽抽鼻子,濃烈的酒味灌進咽喉,我去,敢情還是個醉鬼,老吳在身後用氣兒喊著:“少爺,人死了沒?”
“瞧你那點出息,人沒死,喝醉了,不用管他。”荷言說罷站起來就要走,誰知腳踝卻被人一把抓住,讓他好一個踉蹌!
“你!”他扭頭,看見的卻是剛才還悍然大睡的醉鬼此時正無賴的順著他的腳踝往上爬妄圖抱住他的大腿……
見人沒死,老吳膽子大了不少,趕上前來想替少爺解圍,沒想到任他使出吃奶的勁兒,那醉鬼就是死死抓住荷言的腿不鬆手,荷言無語:
“這下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直接把醉鬼也拖到車上去唄,荷言對著車頂翻白眼,捏捏眉間道:“去一趟花滿樓吧,記住這件事不要跟我義父說。”
“哎,好的!”老吳重新發動車子,這回完全全神貫注的開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倒沒再唧唧歪歪。
☆、【054】 戒不掉愛的渴望
自己努力便可得到自己想要的,這是江一零從小的座右銘,大床上的人正醉的無知無覺,呼吸清淺,他微彎下腰,一向把所有牌都玩轉於掌的修長手指笨拙的解著床上人的扣子,竟有些打顫。
是,他卑鄙,他無恥,他用見不得人的心思哄騙這人喝了很多酒,那酒不是白酒,口味十分接近飲料,度數卻出奇的高,那是精心調製出來,既然將他帶到自己地盤上吃飯了,耍手段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鼻端縈繞著淡淡的,廉價香皂的香味,這味道令他無端著迷,聞慣了高等香水的鼻子此時卻一點也不挑剔了。
解開了襯衣,露出了比臉白皙許多的單薄胸膛,兩點粉色點綴其上,純淨的,帶著不經人事的誘惑,那是處子的顏色。
然後是褲子,等衣服散落一地時,齊恬才畏冷似的想要蜷縮起身子,奈何已經早一步被人覆蓋其上,渡給了他無比滾燙的溫度。
淺吻如同羽毛般落下,不留一點痕跡,身下的人無知無覺的承受著,當吻烙在唇上陡然加重力度和深度無情奪走他全部的呼吸時,才力不從心的掙扎起來,卻給了身上的人愈多的刺激。
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