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關明雲莫非想出家?那可不行,能幹如同一條狗的好手下訓練不易、得來也不易,剃光了頭髮送人更可惜。
仰頭乾盡手中的啤酒,藉著酒意,隊長以不著痕跡的方式問著身邊的飛天枕頭:「嘆喜呀,你、你跟明雲究竟是什麼關係?」
「關係?」嘆喜睜大眼,不知隊長問題的重心在哪裡。
「我、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明雲的朋友、親戚……還是……更親密的關係?……」
「我也想知道啊,你告訴我吧?」嘆喜認真地回答。
早上、杯盤狼藉的客廳、外加一個醉酒菩薩。
嘆喜在清晨將所有的客人都送走後,開始動手將客廳一一清理乾淨,直到明雲因宿醉頭痛的悶哼聲傳到他耳裡為止。
「不舒服嗎?」捱到明雲身邊,看著他疲倦的醉顏,嘆喜擔憂地問。
「頭痛……」明雲閉起眼睛,用拇指按壓著太陽穴,嗯,效果不大。
昨晚他是真的喝太多了,雖然是基於某個人的陰謀,自己太高興也是主因之一,誰教他的寶貝水靈靈的回到了身邊,在隔了一千五百年之後。
「還是躺在床上休息吧!我幫你泡杯熱茶解解酒。」嘆喜說著就要扶他起來。
明雲卻在此時抓住他的手,嘆喜一愣,人就被抓到躺在沙發上那個人的懷裡了。
「……親我一下就好了……只要你親一下,我頭就不痛了……」明雲一反幾天來的寵溺,開始強勢的撒起嬌來。
「不要,你是修道者耶,怎麼可以亂來?」嘆喜正色說。
「我現在是普通人,不是修道者……再說,親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好不好?」將懷裡的人箍的好緊,明雲賴皮,就是不放。
嘆喜想,乾脆跟他保持安全距離好了,從沒見過會發情的菩薩,再靠近他的話難保不發生什麼乾柴烈火的事。
「不行,你還是好好休息,頭痛的話我拿藥給你吃……你不是有什麼……普。。。普X疼的專治身體上的疼痛……」
由這些話就可知道嘆喜適應人類生活良好,融入的程度也不差。
明雲瞪他好一會,不知該怪自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