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驚呼一聲,陌生的感覺令他害怕。
“記住,我叫婁歌。”說完這句話,婁歌便吻上白白那張正欲求饒的小嘴。好在白白的身體夠誠實,至於這個藥應該重新研製一下了,怎麼連普通的催情劑都不如。
口中的闖入者令白白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身上的人更是用大手不斷地撫摸著他的全身,害怕、恐懼等負面情緒突然強加在他幼小的心靈上,令他感到無與倫比的無助。
直到那攪動在他口腔的大舌離開,白白才得以喘息的機會,眼淚噼裡啪啦地往下掉,“不要這樣對我,我怕,放我離開,求求你放我離開。”
婁歌心中一軟,語氣柔和了不少,“乖,一會兒就舒服了。”大手開始向白白的身後探去。
白白只是不停地哭,不停地喊,哭得楚楚可憐,喊得聲嘶力竭。不斷地懇求著婁歌放過他,他不是沒有想過用靈力恢復獸身,只是身體被對方的靈力束縛著,他根本無法反抗。
“啊!”彷彿要吼破自己的喉嚨,紅色的瞳孔瞬間放大,白白不可置信地看著婁歌,看著他將那恐怖的東西埋在自己的體內。
婁歌帶著入腹的滿足,喟嘆出聲,身下的少年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好,緊緻的花蕊令他想要做死在對方身上。
白白的牙齒開始打顫,發出噠噠的聲音,他的身體在顫抖,手指在痙攣。痛,這是他唯一的感覺。
婁歌不是沒有發現白白的異常,只是第一次疼痛在所難免,以後就會好的,何況還用了藥,怎麼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大力地挺進,快速地律動,白白猶如布偶般隨婁歌來回擺弄。
直到婁歌將精華射出,白白的身後已是血肉模糊,血液伴著白濁順著白白的大腿根流下。
婁歌也沒有想到會把白白傷得這麼重,心裡多少有些歉疚,只是那為數不多的歉疚在看到白白那佈滿吻痕的身體後,悄然消失,因為他已經再一次提槍上陣了。
一宿的時間過去,婁歌猶如野獸一般在白白幼嫩的身體上不斷地索取,便是對方因他的狂暴而昏迷,他都沒有停下。
將床上的新寵物洗淨,婁歌換上一套新的床單,再用靈力將白白捆綁在房間內,活動範圍不超過五米。
滿意地看著仍在昏迷當中的白白,婁歌微微一笑,他已經幫白白檢查過身體,雖然傷害是有的,卻不是很嚴重,在床上躺個幾天就能恢復。
大步離開房間,並將門從外掩好,婁歌哼著小曲去找其他夥伴。
皇甫慎和辛雲等人正在空曠的草原上看著仙獅一族的訓練,每一隻仙獅都是好樣的,他們有著強健的體魄,浩瀚的氣勢。
“嗨,早啊!”婁歌上前跟皇甫慎等人打招呼。
“喲,心情不錯嘛,不會是昨晚到哪兒打野食去了吧?”段言浩調侃道。
婁歌將情緒很好滴隱藏起來,白白的事現在還不能讓大家知道,畢竟白白也是獅族領地內的居民,誰知道是什麼身份。
“哼,你們一個個成雙成對的,就別來挖苦我了。”
婁歌嘆息一聲,故作哀怨道。
“你的臉怎麼弄的?”顧非融發現婁歌臉上的傷痕,雖然細小,卻還是能夠看清。
婁歌啐了一口,“媽的,昨天晚上出去沒有看清路,被樹枝刮的。”
傅博彥手一揮,婁歌臉上的傷痕頓時消失不見,嘴上卻不留情道:“活該。”
“額……”婁歌摸了摸臉,這隻四眼天雞還是這麼不招人喜歡。
“大家都在,辛愷大人正在大殿內等各位。”天嘯一身青衣長袍,緩步向這裡走來,他已經換回這裡的服裝,脫下了那身板人的西裝。
辛雲一拍腦袋,他都忘了,都怪慎說好一次,結果來了三次,害得他滿腦子都是慎的這張臉。
八人跟著天嘯來到領地中心的大殿,這裡是議事之地,難得今日如此熱鬧,在座的竟然不下十人,且每人都是化形後的仙獸。
“各位請坐。”辛愷見八人前來,揮手讓座。
眾人抱抱拳,以示客氣,這還是現學現賣的。
“雲兒,你今年多大了?”辛愷突然詢問辛雲的年齡,其實他早就知道,只是給在座的其他人聽而已。
辛雲眨眨眼睛,看向辛愷以及在座的各位獅族長老,“三十六歲了。”
辛愷和身旁的長老們低聲交談了幾句,隨即道:“已經不小了,雲兒,可想去天嶽城?”
天嶽城,乃是距離青鸞山較近的一個介面,地方雖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