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踹出去的動作同時完成,奔下車扣著嗓子眼催吐去了。
“這可是好東西啊。”桃恙的聲音慢悠悠地從背後傳來。
“尼瑪好東西你幹嘛不留著自己享受?!”實在是吐不出來,遲末只能轉身對罪魁禍首怒目而視。
美人幾乎是無辜地迎著他憤怒的眼神,對視半晌之後卻還是什麼也沒說聳聳肩回車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把古劍一又下了開始玩,尼瑪現在再看簡直是處處基情啊!!!哎,又變成自說自話了。那篇番外昨天寫完了,但是這個毫無反應的樣子打擊了我積極性,so暫時不貼上來了。自言自語的精分傷不起啊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我這輩子的詩情畫意全給了一個人,終了之後便再成不了詩。
齊鉞是個奇怪的人,不愛錢財不愛美色,似乎只愛打仗。
束髮的第二天就被爹送進軍營,我騎著驪驄在營地閒逛,然後遠遠地看見主帥站在點將臺上,有晴風從他只到頸後的短髮穿拂過,看不清楚的眉目裡是俯視天下一樣的漠然。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但是當初少年心性實在是不喜歡被人當佈景看,於是調轉馬頭走掉了。
後來去帥帳跟他報道,倒是沒想到那樣一張狷介冷硬的臉上會有那麼直率爽朗的笑容。
他比我想象中的好相處。不過只限於日復一日軍中的相處,他是個身先士卒的好主帥。
難得那場跟西夏的大戰凱旋迴來給了一個月的假期,正是陽春三月快趕上悅君的日子。
我脫了甲冑卸了兵器做回書生打扮,上街去看看風流多情的女兒家。
悅君是個大日子,到了出嫁年紀的姑娘們花盡心思地打扮自己,只等著遇見良人。
我從羅衣巷一路逛到烏蘭街,什麼桃花手帕香包的抱了滿懷。然後看見朱漆橋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姑娘,都在興奮地小聲交談便走了過去。
等越過重重疊疊的青絲髮辮才看清橋上站著的是齊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