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嘩啦啦——”
玩夠了,君海澄從湖裡鑽出來,**的,半倚著湖邊的色澤如藍似翠,質地光滑如玉的石頭,舒服得甩了甩尾巴。
“唉——”君海澄託著腮幫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美人魚很憂鬱。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會發生些什麼,咳咳,君海澄也不是小白,當然知道。
此時,君海澄心裡就好像開了一個調色盤,十分複雜,數數手指頭,開心麼,有一點,害羞麼,有一點,害怕麼,有一點,生氣麼,有一點,心不甘情不願麼,也有一點。只是沒有逃避,不是不想,而是君海澄知道,他敢再逃,戰琰那隻忍到極致的餓狼,一定會拿鏈子把他鎖起來,直接開吃的!
早晚都有這麼一遭,他幹嘛要自討苦吃?
湖面漣漪盪漾,蕩過來一隻小小的鴨子,正是戰琰當初送給君海澄的那隻鵝黃色小鴨子玩具,君海澄一直儲存著,他看著鵝黃小鴨在水面很風騷的盪來盪去,不由一笑,戳戳小鴨子的頭,“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如今我可是兩腳踏進了這個墳墓,跟你死在一塊了,高興不?”
“高興。”一道灼熱的呼吸輕輕噴在他敏感的耳後。
君海澄一僵,旋即放鬆下來,尾巴下意識的卷著身後人的腿,忽然又覺得不對,於是用力地拍了他一下。
戰琰輕笑,“才新婚就要家暴,嗯?”
君海澄轉過身,唇角含笑,眸光含情,“怎麼,有意見?”
戰琰的回答是狠狠地堵住君海澄的嘴。
這是一個充滿了佔有慾和貪慾的吻,激烈地摩…挲,啃…咬,吸…吮,甚至帶著想要生吞活剝的狠戾,君海澄只覺得口腔裡無一處不是戰琰的氣息。
“呼呼——”君海澄趁著換氣的空檔,一下子竄到岸上,魚尾巴迅速變成兩條又長又直的白生生的大腿,裹上浴袍,跳腳,“要死了你!在外面就這麼胡來!”
好吧,雖然空間裡就他們兩個大活人,可是動物不少好吧?誰也不敢打包票說那些動物中沒有開靈智的,那兩隻白鶴就靈性得要死,要是被一兩個看見他們幕天席地的就那個······呃,哪種自殺方式死的快點?
“沒關係,”戰琰赤果果的從湖裡走出來,寬肩、細腰、赤腳、妥妥的八塊腹肌,標準的九頭身身材,乳白色的湖水不斷地劃過他分明的肌理,滴落在草地上,兩腿間的昂…揚…之…物已經甦醒,雄赳赳的向著唯一的觀眾宣示自己的存在,幽黑和翠綠的瞳孔裡全是情…欲。
明明天大地大,君海澄就有種自己無處可躲的感覺,臉紅得冒煙。
戰琰有趣地盯著君海澄紅通通的臉,色…情地舔了舔唇,“不會有人看見的。”
話音剛落,靈湖邊忽然湧起無數白霧,除了戰琰和君海澄站著的這一方柔軟碧綠的草地,其他地方全部被白霧佔領,遮的嚴嚴實實的。
君海澄腳都要軟了,老天哦,不是吧?兩輩子都沒經歷過這些,一來就這麼勁爆?就不能給點過度的時間麼?
可憐的君小受被戰小攻惡狠狠地撲到了,自知大難臨頭的君小受臨死掙扎一把,怯怯地問:“阿琰,我們回新房,回床上好嗎?”
“好!”
君海澄的眼睛立馬就亮了。
誰知戰琰又接了一句,“在這裡做完了,回去接著做。”然後摟著就啃。
君海澄恨得牙癢癢的,乾脆整個人都攀上了戰琰的肩膀,不就是野、戰嗎?誰怕誰啊?不服氣地主動啃了回去。
被戰琰這個流氓親身j□j了這麼久,君海澄自認也不是吃素的兔子了。
接下來,你們懂的,天雷勾動地火了。
“澄澄,我是誰?”
“戰······琰。”
“還有呢?”
“流氓!”
“呵,還有一個,記住了,我是你男人!”
“啊————————”
第一次被進入的感覺很不好受,君海澄痛得要死,就在戰琰的肩膀上用力地掐呀掐,戰琰也不好受,只好努力地服侍小海澄,慢慢的,君海澄就鬆軟了身子,被伺候得舒服了,還跟小貓似的哼哼兩聲。
他迷迷瞪瞪的看著上方滿頭大汗的戰琰,忽然伸出小舌,主動舔了一下戰琰的耳垂。
“嘶——”戰琰猛吸了一口冷氣,瞅瞅身下色泛桃暈,眼神飄忽的人,不由苦笑,他這裡苦苦壓制,就是怕太過孟浪傷了他,誰知他反而不知死活來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