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低頭在鳳殷然的臉頰印下一吻。有種若有若無的幽香自鳳殷然的後頸傳出,要不是方臨淵經常與藥材打交道,定然不會這麼快注意到。“殷然,你用了什麼香料麼?”
從紅豆事件的負面情緒中脫離出來,鳳殷然被他問的一愣,搖頭道:“我又不是女人,哪有用香粉的習慣。許是風謠替我梳頭的時候,不小心沾到的吧。怎麼了?”
已經從靈曄口中得知風謠與方庭梧的關係,本來唸在這個女人服侍殷然多年的份上,方臨淵打算先饒她一命,如今看來,卻是不能再留她了。“不習慣你的身上有別人的味道而已。”不想讓鳳殷然知道這些腌臢事情,方臨淵仔仔細細替他蹭去頸上的那點香粉,淡淡說道:“我記得這個風謠今年要滿二十五了吧,宮裡的女子二十五歲都可以離宮嫁人了,你不會捨不得放她出府去吧?”
這似乎還是方臨淵第一次關心自己身邊的下人。完全誤解了方臨淵用意的鳳殷然以為他在吃味,不禁哈哈大笑:“風謠又不是我的通房丫鬟,你怎麼像立刻要嫁入我家的主母一樣,急著趕她出去啊?”
又好氣又好笑地咬了咬鳳殷然小巧的耳垂,眼見鳳殷然的臉上染上紅暈,方臨淵心情這才好了起來,“要嫁也是你嫁入我方家。”
“我才不要。”鳳殷然連忙搖頭,和方臨淵笑鬧起來。